實、你情我願,病患、強迫這事兒還是要禁一禁的。
楊猛問這話的目的。是想問問軍營之中有沒有凍傷的人馬,畢竟除了藏軍和直魯民團,江南的人馬和西南的人馬,都是沒有經歷過北方嚴寒的,凍傷、傷寒,在克里米亞戰爭之中,可是個士兵的大殺器啊!
誰曾想,引出了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這女人的事情,只能睜一眼閉一眼。佯作不知了!這事兒禁之不絕,強行禁絕。恐怕也會引發底下士兵的怨憤之情,而且即使強行禁絕,恐怕私底下的交易也會愈演愈烈的,與其由明轉暗,倒不如稍事管理一下。
“凍傷?應當有一些吧?但各大營並沒有反映,怕是不嚴重吧?
再者每日裡幹活訓練,加上五大營的都是青壯,火力足了一些,這個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政務繁雜,徐子渭的精力也是有限的,而且軍務這事兒比較棘手,幕僚團也不好過多的干涉軍務,新軍那邊,沒有三爺的命令,幕僚團的命令,對新軍的一干將領也沒有多大的說服力,政令與軍令不是一個體系的東西。
而且前段時間,新軍除了鋪鐵路打地基,就是一整天一整天的訓練,身在大營附近,每天熱湯熱水,不斷運動之中的人馬,被凍傷的可能性也是極低的。
“哦……幕僚團這邊有協調兩大營的新軍將官吧?讓他上來我問一問!”
沒有大批的凍傷,倒是與之前的忙碌有關,這段時間,楊猛著力與政務與京師軍隊的數量,無論是他自己,還是徐子渭、丁泰辰、韋駝子,亦或是楊家的後勤,都沒有足夠的心氣力量,去關注五大營的後勤。
如今五大民團的人馬,基本上是固定了,除開被拉走的十萬鐵道兵,後期補充的十幾萬直魯民團,捻軍和康巴精騎也加入到了僧格林沁的十萬馬隊之中,京師左近六十萬人的戰力,基本上是固定了,短期之內,楊猛沒有再調新兵的打算。
後勤,就該提到日程了,沒了運輸新兵和武器的壓力,只運糧草的大運河,也能騰出一定的運力,來滿足後勤所需。
楊猛、徐子渭、丁泰辰等人,也不需費心於新軍的調派了,騰出的心力,就該補足五大民團的軟戰力了。
“屬下沙圖,拜見三爺!”
“你是雲南兵?”
“嗯!屬下是來自大涼山的!”
雲貴川藏的新軍之中,山民佔了半數以上,基於龐大的數量,楊猛軍中山民將領的數量也是不少的。
“新軍的棉服可齊備?軍中凍傷的人馬多嗎?”
“回三爺,新軍的冬衣充足,手腳凍傷的多少有些,軍醫那邊的凍瘡膏,也備了不少,凍傷不會消減新軍的戰鬥力!”
“嗯!那其餘的民團呢?”
聽了沙圖的答覆,楊猛略微的點了點頭,雖說如今楊家的著力點,在田地與商業上,新軍的後勤並不是楊家的重點,但楊家再說也是一個無比龐大的商業團體,弄一些棉衣,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其餘的民團,大致差不許多,直魯民團常年生活在北方,對於這樣的寒冷他們是適應的。”
“哦……五大營的人馬都有棉鞋嗎?”
“這個……”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個算是什麼回答?”
“沒有!五大營的人馬,多半穿得是單鞋,部分人有皂靴,一般將領穿得是馬靴!”
千層底的布鞋,不僅是新軍的裝備,也是大多數民團的裝備,能在冬日裡有雙千層底的布鞋,已經是很不錯了,對此沙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直魯一帶,許多人是穿不上布鞋的。
“單鞋?沙圖,站在外面凍腳不?”
“若是不動,站不住,若是訓練幹活。不凍腳!”
“五大營的人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