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以平息他的憤怒,到時候也好幫你們實現願望。”
“這樣也是為你們好,如果真的把殺人犯投出來了,那也不用再獻祭。”
丁無嗟眼神掃過驚喜的客人,他不信老闆說的話,假設老闆說的是真的,那他怎麼知道山神什麼時候平息怒火呢?
這裡的山神這麼跌份啊?都生氣了還能忍到明天再要祭品,想想還怪可憐的。
更有可能的是,所謂的山神只是他豢養的怪物,老闆殺人養小寵物還更可信些。
老闆走後,餘笑站在餐桌旁盡職盡責扮演服務員,端餐盤到某一桌時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是一個長相還過得去的中年男人,男人握著她的手摩梭幾下道:“你聽說過這間旅館的故事嗎?”
“這裡是我的工作場所我當然知道。”餘笑面不改色答。
“晚上來我房間一趟。”男人說。
“好的先生。”餘笑一板一眼道。
事後錢汀假裝有事找到餘笑問:“他是不是摸你了?”
餘笑把手遞到錢汀面前,“怎麼?你也想摸?”
見錢汀不摸她把手收回來道:“讓我晚上去他房間。”
“老色批啊,你要去嗎?”
餘笑食指點在唇上笑道:“可以去看看,剛好也躲一下那位。”
錢汀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赫然是之前待在前臺的那個服務員。
“他?”
“我總覺得他真的會來找我,這回玩大發了。”餘笑說這話的時候也笑著,一點不見恐慌。
直到所有客人都回屋休息岑林都沒回來,錢汀說岑林還活著,幾人便沒有再等,各自回房。
是夜,丁無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
前段時間他為了深刻了解霍思去看了些恐怖小說,現在滿腦子都是床下有人門後有人,眾所周知,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人類自己的想象力。
要是真正發生了丁無嗟說不定還沒有那麼害怕,可偏偏房間裡一片寂靜。
丁無嗟找遍了房間的每個角落,拆掉攝像頭,最後盯著花瓶裡倒出來的骨頭走神,把骨頭扔回去決定去樓下找嚴承雲。
門甫一拉開,丁無嗟便探頭出去左右瞧,這一眼就和餘笑門前的服務員對上了視線。
不是你真來啊?來幹啥呀?
丁無嗟自然是知道餘笑不在屋裡的,禮貌對服務員道:“你繼續。”就朝樓下走去,期間一直防備著服務員偷襲,所幸一直走到樓下都沒發生任何事。
敲響嚴承雲的房門,沒一會門便從裡面開啟,嚴承雲穿著寬大的衣服站在門後。
“怎麼了?”嚴承雲清冷的聲音傳到丁無嗟耳朵裡,他卻覺得溫暖無比。
一下撲到嚴承雲身上,差點把人撲倒,順手拉上門,“怎麼了?”嚴承雲又問了一遍。
丁無嗟裝委屈,“你都不知道樓上有多嚇人,那個男的就站在笑笑姐門口往裡看,把我嚇死了。”
嚴承雲抱著丁無嗟,就跟小女孩抱著超大的玩偶熊一樣——根本抱不住。
丁無嗟192,嚴承雲現在最多有個一米七五。
嚴承雲手放在丁無嗟背上認真拍著,丁無嗟感受了一會兒覺得不太對問:“你這是在哪學的手法?”
嚴承雲答:“母嬰頻道,這是安慰受驚嚇的孩子最有效的手法。”
“有我這麼大的孩子嗎?”
嚴承雲認真答:“可以有。”
自己腦補了甜甜潛意思的丁無嗟雙手按在嚴承雲肩膀上,拉開兩人的距離,又湊近在嚴承雲嘴上輕輕親了一下,就要退開,嚴承雲伸手按住他的後腦勺,強行把人拉下來親。
“我靠,這又是在哪學的?”丁無嗟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