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覺得比你更適合她!”
範群搖頭。
“我並不想勸你放棄她。當然,其實你並不曾擁有,也就沒有所謂的放棄。你來找我談,我也就順道談了些自己對感情的看法。”
實在太討厭他溫文的笑臉與氣定神閒的態度!所以高開熹直接說出範群最大的一條罪狀:“最後,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日本的家人不能接受羅紅,你就不該自私的去追求她,然後帶給她一連串的困擾。搞不定自己的家人,算什麼男子漢!”
稍早時羅紅上公車走人後,房車內的日本老人下車問了他一些話,由另一人翻譯。高開熹沒有回應太多,倒是知道那個小日本佬八成與範群關係密切。
滿口呱啦呱啦的日語,睥睨的神氣,要不是念在他年事已高,老早一拳K過去了。站在臺灣的土地上,還敢露出那種高傲的表情,也不想想日本的經濟今非昔比,擺什麼嘴臉?他幹嘛不隨泡沫經濟一齊消失掉算了?
範群愣了一愣。
“什麼意思?”
“也就是你麻煩大了。”緩步踱過來的秋晏染介面說著。她過來日文系所這邊找人,也正是為了這件事。因為趙令庸在上飛機前打電話告訴她,他老兄在出境前瞄到一名“疑似”
日本川端集團總裁的老人,要她知會範群一聲,也就是警告範群無論如何都不許有人傷到羅紅一丁點。
嗤!比呵護她這名女朋友更甚,天曉得趙令庸幹嘛這麼慎重對待羅紅,太超過了些吧?
何不索性追來當女朋友算了。
念在那個既促狹又冷漠的男人難得有一點溫情放送他人身上,加上羅紅又是表哥的心上人,她只得驅動她懶得理人的身子來做一些雞婆事了。
“小秋,到底是什麼事?”
“我認為你那位至高無上的爺爺可能來臺灣了。首要就是解決他不中意的孫媳婦人選。”可憐表哥小心翼翼的守著一份感情,還不見它茁壯呢,就來了這麼多企圖拔除情苗的辣手。
“是嗎?爺爺找上羅紅了?”他以為他已在電話中與爺爺達成共識了。他老人家不是同意絕不干涉他在臺灣的一切了嗎?
“那個老人很生氣,因為羅紅根本不理他就上公車。”高開熹就是欣賞佳人的冷然味,至今回味不已。
“我去找他!”範群再也沉不住氣,轉身欲往停車場走去。
秋晏染拉住他。
“表哥,在找老頭子之前,你是否該有點打算?中午我從公司過來時,羅太太很含蓄的告訴我,他們一家子基本上已允了你追求他們的掌上明珠,可是你又決意這學期完後回日本,那往後呢?有什麼打算?讓女方懸著一顆心不好吧?羅紅是一定得在臺灣完成大學學業的。如果想分手就趁早。”
範群回身輕拍表妹的手。
“我的父親能四年內出入境臺灣五十次,我當然也行,我相信,只要彼此心意夠堅定,距離就不是問題,如果感情下得不夠深,就是天天相對,咫尺也會是天涯。”他揮手,快步離開。
“他憑什麼這麼自信滿滿?”高開熹不悅的哼叫。
秋晏染上下打量這個陽光男孩,抄過了他手中的籃球,對著他錯愕的表情道:“你才奇怪,憑什麼質疑一對感情穩定、性情堅貞的戀人?他有自信,是因為他選對了人。”好久沒打球了,還真有點手癢。“喂,有沒有空?我們來鬥牛。”
不待他回過神,她早率先一步奔向籃球埸。
斑開熹只能愣愣的追上去。
不是沒有獨佔心的,我的愛。
多渴望將你隱藏於心口,緊緊的以愛供養。阻隔所有可能的風浪寒潮。但那會遮敝你世界。愛情不該是一座拘束的牢,生命也不僅止於愛情世界。
你待我一如我待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