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那點事兒,說白了就是一個憨厚男人對一朵嬌豔村花的愛慕,曾經動過一次心,也讓他好幾年心不安,有著深深地內疚和負罪感。
在宋玉竹被刺,喜妹邀請他們去探望的時候,兩人也坦誠,解開了各自的心結。如今謝大嫂又有了兩個月身孕,夫妻感情甚是和睦。
喜妹知道宋寡婦腦子活,會打扮,眼光好,便讓她幫著鋪子選花樣,帶著幾個巧手的姑娘配色配花式繡花等,如此便跟孟婆子多有接觸,也好讓她們慢慢地相處然後消除這幾年的隔閡。
五月初上謝重陽得去州學考試,女兒剛出生,妻子未出月子,他便有些懶得動。喜妹笑話他,“要是讓學正知道小九哥如此,只怕要氣得死了活活了死呢。”
謝重陽知道自己有些孩子氣,親了親妻子女兒,便定了日子。
第二日韓知魚來訪,帶了諸多禮物送給小傾,看了小丫頭之後,一個勁兒直樂。然後扭頭對小白小黑說了句話,兩人頓時冷汗直流,抬手擦了擦額頭,訕笑一番。
兩人見少爺在家不肯抱自己的兒子,倒是跑來謝家抱人家閨女,而且抱著就不撒手,一個勁兒得逗人家小丫頭。那小丫頭也奇怪,小黑一湊前,她就癟著嘴哭,韓知魚抱她倒是開心,咧著沒牙的嘴笑得嘎嘎響。韓知魚越發覺得好玩兒,“別個孩子現在就會痴睡,她倒好能哭能笑的。”
喜妹和謝重陽也驚訝自家女兒跟別的孩子不同,這丫頭下生就會自己傻笑,時不時地還會笑出聲來。看他喜歡自己女兒,也挺開心,一邊跟他聊些家常事兒,問他韓夫人可好,彩雲和虎子可好。韓夫人說自己孫子虎頭虎腦,定然是個有出息的男子漢,所以起了乳名叫虎子,大名韓松年,希望他長命百歲。
問三句韓知魚答一句,最後乾脆專心逗丫頭。
喜妹便跟謝重陽和小白幾個說話。
韓知魚捧著丫頭竟有幾分像父親的樣子,神情卻又十分地孩子氣,冷不丁道:“喂,你們不覺得這丫頭倒是像本少爺嗎?”
小丫頭一頭烏溜溜的黑髮,眼珠裡水汪汪非常靈動,唇邊還有個像酒窩又不是酒窩的小窩。
謝重陽感覺頭髮都要炸起來,斜了喜妹一眼,喜妹咕嚕著眼珠子,抿著嘴笑。
韓知魚自言自語道:“小鬼頭,說不得你投錯了胎呢。”
喜妹笑道:“哎呀韓少爺,你要是喜歡帶她去吧。這丫頭可能作了。”
韓知魚拖著丫頭道:“丫丫這麼小,怎麼作呢?”小丫頭吮著自己的舌頭,發出嗯嗯呀呀的聲音。
正說著,韓知魚“哎呀”一聲,“尿了!”
喜妹忙把孩子從他懷裡接過來,給她換尿布。謝重陽便請韓知魚幾個去外面書房裡喝茶,然後等著吃飯,順便也提醒他最近自己知道的一些關於韓四少等人的事情。
歲月無情
韓知魚對這些並不上心,以他的個性,兄弟若友愛也罷,若不好大家便各活各的,他不會去奉承自然也不稀罕他們在眼前晃悠。聽謝重陽讓他有機會多跟著四少學習如何打理家業,請四少多多幫忙,韓知魚便不耐煩。
他跟謝重陽說了一會兒話,又去逗逗丫頭,便領著兩個小廝告辭。
喜妹看謝重陽的臉色,“他聽不進去?”
謝重陽嘆了口氣,原本想讓韓知魚跟四少走得近些,一是知己知彼,再者也算是告訴他們韓知魚對家裡的事情並非一無所知,也讓韓四少收斂一點。可看樣子……
喜妹笑了笑,“他便是這個個性,一時間也改不了。否則以韓夫人的為人,怎麼可能教出這樣單純得有點痴的兒子來?”
臨走去考試的時候,喜妹和謝重陽擺了桌酒席,請了要好的朋友。恰好四少處理生意的事情回家,謝重陽便親自去請了他,知道韓知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