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治好再說。”
韓知魚哈哈笑起來,“不信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們韓家是不是有這麼個親戚,不但治好了病,還能天南地北地做生意呢!”說完笑哈哈地負手走踱著步子了。
喜妹愣在原地,忙回去問韓大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得真早,嘿嘿。俺打算努力點,二更試試。
如果大桃花二更,親們不會霸王第一更的吧,嘿嘿。我去努力碼字啦。
親們記得要積分啊,我會時不時地奔上去送分的。
關於本文裡的物價,我參考了幾個朝代,但是每個朝代不同,而且同一個朝代不同的皇帝甚至同一個皇帝,不同的年月也不同。於是我就自己全部架空啦。哈哈。反正我考據不來,基本都是架空的。
農村也常有這樣的現象,家裡出了個鳳凰男,在城裡打工。其實過得日子馬馬虎虎,可是在老家的人看來,那就是了不起的。是他們的驕傲。然後會時不時地去串串門,借點錢,或者幹啥的。
謝婆子和謝韓氏兩人,其實各自都有理,至於對錯,也是視角不同看法不同。
謝二叔是謝婆子和男人供養讀書帶大的。等謝二叔在有錢人家做賬房,謝婆子就總想他該報答自己,家裡需要錢就去管他要,甚至兩家應該財政相通。
而謝韓氏,她卻一點都不想跟謝家有瓜葛,於是就出現這樣的情景。可能生活就這樣,本沒有完全的對錯。心境不同,時間不同,看法也不同。
冤家宜解
韓大錢想了想搖頭道:“這我還真沒聽說。晚上我讓女人去家裡打聽打聽,就算有隻怕也是後院的事兒。”喜妹忙道了謝。韓大錢為喜妹好,讓她暫時先別織布,過幾日他把韓知魚哄好了再說,實則他怕喜妹太著急更容易讓韓知魚欺負。
第二日喜妹正跟孟婆子收拾東西,韓大錢打發人送信兒給她。他說韓知魚說的不假,韓家確實有個遠房姓李的表舅,晉中人,如今在各處做生意。據說縣城最大的綢緞莊還是他和韓知魚的親舅舅合夥開的。他年輕的時候也有那樣一種弱病,雖說和謝重陽不是完全一樣,倒也像了七八分。大夫說不出到底什麼病,就是身體虛弱,時不時地出冷汗,發病的時候會身體冰冷心臟狂跳腦子迷糊。到後來厲害的時候可能會發狂,身體僵住,彷彿有蟲子在腦子和五臟六腑裡咬一樣。他打聽了一下,好像是有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神醫幫他施針。到如今估計有六七年沒發作過。韓大錢還說,要是按他們的說法,謝重陽因為一直沒得到名醫診治,所以初始不過是身子虛弱,出冷汗,後來厲害起來就是迷糊,到如今應該是渾身刺痛的。
喜妹聽得心痛如絞,他一直不跟人家說他到底病得如何,就連吳郎中每每也含糊其辭,看起來應該是他不想大家擔心,求了郎中幫他隱瞞的。
如果韓知魚真的認識這樣的大夫,她又懊悔自己得罪他,以前謝重陽總勸她別那麼壞脾氣,遇到事情別衝動,可她一下子就把韓知魚得罪了個徹底,這下又要求到人家。
她暗恨自己行事衝動,只為一時意氣,結果到頭來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現在去道歉,只怕韓知魚根本不理睬她,如果再說一堆有的沒的,自己更是自取其辱。她有點不知道怎麼辦,跟孟婆子說有點事兒便跑去找謝重陽。他正坐在一棵石榴樹下看書,旁邊一片萱草花圃,在陽光裡開得熱鬧。
老謝頭已經回家去,謝婆子在幫弟媳婦納鞋底。喜妹問了好,便拉著謝重陽躲在角落說話。她支吾了半天,才把來意說明白。從前大家都是文明人,她很少見韓知魚那樣的,如今遇上除了針鋒相對她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小九哥,我得罪了人,那人很兇,脾氣很壞。你說我該怎麼道歉他才能原諒我?”
謝重陽詫異地看著她,這還是第一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