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可突然的,人又平靜下來,甚至隱隱露出幾分依靠和解脫。
這一幕看的亭外的貓妖和於小濤驚奇不已,只有小張倩隱隱猜到了什麼。
就在剛才,時光彷彿突然倒退到了幾天前的那個晚上,那五個人突然從杉樹林中竄了出來,將她攔住,許小露嚇得都快要瘋了,想要跑,但被拽著,想要大喊,但那幾個人捂住了她得嘴巴,她叫不出來。
許小露分明看著那個被往林中託拽的許小露就是她,但她此時卻又分明的感到自己明明飄蕩在空中,只是個看客,看著這一切。看著那些人醜惡的嘴臉和掙扎的許小露,就像在看一場電影一樣,只是她和那個許小露的心神又彷彿連在一起,有些感同身受。
“也許,我要死了”突然她沒來由的這麼想著,人甚至一瞬間有了種解脫之感。就在這時,一隻溫和的手伸過來,將半空中的她的手握住,而她的心神聯絡,也似乎突然和地面上的許小露斷掉了。
許小露沒有感到害怕,有些好奇的轉過頭,接著就看見了小白那張熟悉的臉,靜靜的站在她的邊上,一臉平靜看著下方。看著身邊的這傢伙,許小露突然覺得心中有無限的委屈,卻也有了依靠。甚至心中隱隱升起了個邪惡念頭,不知道這傢伙等會看到她被糟蹋的一幕,會不會有些性衝動。
但就在這時,許小露眼前的一切突然幻滅了,就彷彿一個肥皂水吹的泡泡,突然撲的一聲破滅了一樣。眼前一恍惚的功夫,人已退出了剛才那種幻境。
於此前後腳的功夫,邊上的小白也撲的一聲,張嘴吐出了口鮮血,那紅豔的顏色,瞬間就將還有也迷糊的許小露喚醒了。
這聲“撲”可是實實在在的,把許小露那點齷齪的心思一下不知擠到了那裡,但一看見這傢伙那慘白的臉和還緊緊握在她手上的手,饒是以她久歷情場的深厚功力,粉臉仍是沒來由的一紅。
小白這功夫可沒心思理會這丫頭的小淫。蕩心思,剛才天道法則之力反噬下傷了腑臟,吐出口血胸口的鬱悶才松敞些。這口血可不能白吐,得物盡其用,正好用來聚斂那五人逸散在這裡的氣息,用作附靈法術。一把鬆開握著許小露的手,右手伸作劍指凝空對著那口吐出的鮮血一指,連連比劃,口唸咒訣,就見那口血彷彿受到無形之力的牽引,不但不再往下落,反而輕悠悠的飄了上來。
然後小白左手從條案一側取過羅盤放好,又取過一個烏木托盤,從盤中撿起五個黃裱紙剪的小紙人並排著放到羅盤上。這邊那團鮮血也不斷變換形狀,一會散成一團波盪的血霧,一會又凝成一團滴溜溜亂轉得圓球,並不時四周有一些霧氣狀的東西被吸了進去。最後血團一分為五,分別撲向五個小紙人,和紙人徹底融為一體。
怪異的是,紙人表面仍是泥黃的,不見絲毫血色。
直到此時,小白這貨才算長出了口氣,神情變得輕鬆起來。先是走到一邊的廊椅上,閉目調息了片刻,才回來收拾現場。
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想的,不顧著抓緊時間回去恢復元氣,竟突然有了耍寶和顯擺的心思,等貓妖他們將條案什麼都收拾妥當,他這邊咳嗽了兩嗓子“咳咳,一會我給大家看個稀奇,也好教你們知道本人本事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
大家自然不會接話,貓妖等人是弟子,平時大家雖然言笑無忌,不怎麼講究上尊下敬的,但多少受到尊師重道觀念的影響,尤其是攤上個有真本事的師傅,且不說拳腳功夫,那身小成的內力無時不刻都提醒著他們,他們的師傅是個有大能耐的,再與小白相處不自覺就拘謹了起來。許小露倒是跟他親近,但剛才這牲口作法時吐的那口血,及先前拼著老命給她求了祈願術的場景還感動著她小淫。蕩的心肝,這會兒自然也沒有開玩笑的心思。
但小白這貨從來不會有冷場的覺悟,就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