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諸葛霏霏說道:“我很快回來。”
“嗯!”諸葛霏霏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看著徐雲龍離開的背影,她心中有股難言的不捨,
但更多的是一種幸福的甜蜜,一種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享受過的情愛的甘甜。
徐雲龍走出畫室之外,便看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見到徐雲龍,就恭敬的對他彎了
彎腰,道:“徐先生您好,我是穆委員長的秘書,敝姓張。”
“張秘書,穆委員長他有什麼事要急著見我。”徐雲龍問道。
張秘書臉上凝重的道:“詳細我也不清楚,委員長只是派我來把徐先生您儘快送過去。”他看了看外面,又道:“徐先生,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儘快出發吧。”
徐雲龍點了點,便跟著張秘書來到教學樓樓下,登上了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
這是一輛加長型的“紅旗”轎車,旁邊還有兩輛鑲著軍用牌照的黑色的“別克”轎車。這
樣一個車隊剛進入北京大學的校園就引起了眾多學生的注意,還紛紛猜測是哪個高官前來學校
參觀指導。
但現在看到車隊是特意為了徐雲龍而來,心中便對徐雲龍的身份和背景驚異非常。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下,車隊快速的駛出北京大學,在公路上賓士而去。
還是在那守衛森嚴的別墅裡,相比以前,徐雲龍發現別墅的周圍設定了更多的隱蔽的暗哨
,單單在正門兩邊就隱藏了至少十二支重型機槍和八個導彈發射器。
還是在二樓,但不是在之前的那個茶室裡,而是在一個裝設古樸的寬敞的書房裡。在那裡
的等候徐雲龍的也不僅是穆振穹、高若海和潘日辰三人,在那張書桌的主位上還坐著一個慈眉
善目卻威嚴內斂的中年男人。
劍眉星目,鼻直唇厚,臉容間隱隱有股磅礴的氣質,眼神更是精煉非常,只是簡簡單單的
在那裡一坐,便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跟穆振穹的低調隱蔽不同,這個男人經常出現在國內外的媒體中,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
能在國內外造成巨大的影響,他就是中國的最高領導人,中國的主席—唐澤國。
一見到徐雲龍,唐澤國便從那酸枝木椅上站了起來,繞過書桌走到他跟前伸出右手,對徐
雲龍露出一個雍容的笑容,“徐先生,久仰大名。”
徐雲龍也輕輕一笑,握住他的右手,不卑不亢的道:“榮幸之至。”
“小子,禮貌點!”對於徐雲龍近距離面對唐澤國如此高位之人仍能保持鎮靜和自信,穆振穹心中也很是欣賞,但嘴裡還是過場性的對他作出責備。
“老穆,不用這麼拘謹了。”唐澤國眯著眼對徐雲龍笑道:“雲龍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成就,自有過人之處,自然不用遵循俗人的那套俗禮。”不經覺間,他對徐雲龍的稱呼已經改變了,也拉近了跟徐雲龍的距離。
“唐主席過獎了。”徐雲龍微微笑道,“對比起唐主席,我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
“小人物?我看未必吧。”唐澤國笑道:“十七歲就把我們辛苦建造的‘罪惡要塞’化為烏有,三年間便建立了足以躋身美國十大集閉的‘賓尼斯’集團,同時也組織了雄踞南方地區的黑龍會,勢力之大在同年人中無出其右。再說,香港一役,你輕易識破‘太陽商盟’的毒計,輕易便借日本政府之力將其除去,更挽救了香港的危機,連李佳成李老先生都對你讚賞有加,雲龍,你還真是應了那句,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能得到唐澤國的讚譽,徐雲龍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喜悅之情,只是淡淡的說道:“香港那次,我只是在做身為一箇中國人該做的事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