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為合宜?”
“應該的。”早知道要透過齊傲訪老爹並不是如此容易的。不過,齊傲所說的也都合情合理,不是嗎?待找到老爹之後,老爹會不會對“頭頭”的事情三緘其口?也要詢問一下“頭頭”的意思才肯說呢?若是如此,那還有啥好問的?不如直接我上“頭頭”問他是否叫修塵不就得了?
然後,他可以很確定那位風雲組織的上司一定又來招四兩撥千金。
“你要喝什麼?”齊傲望著服務生遞來了好一會兒的冰開水。
“沒啥心情喝。”官容寬無奈一笑。“我啥時候可以知道我能否拜見你們的老爹?”
“明天這個時候你到這裡,我會告訴你答案。”
“謝謝你。”他站了起來走到櫃檯買了單,這才步出咖啡廳。
走在外頭的車水馬龍,官容寬感到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只知道他必須去知道,知道他的父親是誰,也許,這會使得母親不高興,但是……難道因此而讓這個他有權利知道的事繼續成謎?
在黑暗中,他為自己點燃了一根菸,微弱的火在黑暗中顯得明亮異常,是他該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的時候了……
這幾天一直都是連著好日子,今天是任爾覺出院的日子,明天則是任革非和黃景羚畢業的日子。
一大清早任革非就到醫院為任爾覺辦好了出院手續,今天來接任爾覺出院的人除了她之外,還有他的兩個死黨及官容寬和黃景羚。
“任姐,我看你最近春風滿面的喔!是中了統一發票,還是中了六合彩‘竹仔尾’?”任爾覺的死黨何家億注意到了心中的完美情人最近變得更漂亮了。
“你少土了好不好?”任爾覺的另一個死黨也加入話題。“明天是任姐畢業的日子她能不開心?換成是你明天就可以離開那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考試的‘和尚’學校你開不開心?”
“說得也是!我看黃姐也挺開心的樣子。”何家億看了一眼黃景羚,“黃姐,發表一下畢業感言吧。”
“還有什麼感言?感謝諸位教授大人手下留情,沒讓我死當與他們再續前緣嗎?”她扮了個鬼臉,然後嘻皮笑臉的說:“畢業是件令人開心的事,不過呢……能令任大姑娘春風滿面的事可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樣呢!”她壓低聲音說:“看到方才那個高高帥帥的高個兒,現在去開車的那個人沒有?他呀,正是使任大姑娘喜上眉梢的人哪!”黃景羚今天才第一次親眼目睹偶像。
哇塞!他可真是高哪!漂亮帥氣的臉蛋加上一副運動員般的體格,這個男人就外在而言真的是完美得無可挑剔!怪不得自己心中的漂亮寶貝看得上他。他們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任姐的男朋友真的是他嗎?”何家億看著今天的“主角”。
“我……我不知道。”任爾覺偷瞄了一眼已經滿臉通紅的姐姐,然後惡作劇的指著她的臉,“此地無銀三百兩。”
“喔!瞭解——”在場的諸位這麼一低呼,個個笑得人仰馬翻。
這時官容寬已經把車子開過來了,甫一下車就聽到此起彼落的笑聲,他好奇的問:“啥事這麼好笑?我也分享一下吧!”
“沒什麼事啦!”任革非紅著一張臉扶著任爾覺上車,不知死活的任爾覺還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老弟,留著幾顆牙吃飯吧!”
聽到姐姐的警告,任爾覺立即收斂了笑容,裝模作樣的對好友說:“喂,你們兩個搭黃姐的車回去吧。”方才已經分配好的事他又多費唇舌了一番。
車子剛啟動的數分鐘,車內三人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過了一會兒官容寬才開口:“爾覺打算啥時候回學校?”
“能拄著柺杖我就想回去了,雖然同學每天都熱心的送筆記來給我,告訴我每天的進度上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