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從上面的峰頂下來的。雖然這裡早就沒有了水流,可是在它們乾涸前,水裡的物質或沉澱或將石壁輕微的腐蝕,都留下了痕跡,這才讓我們有跡可尋。到了剛才我們進入之處,水跡就消失了,原因只有一個,水流進入的通道已被封閉了。映真子將我們引入此處,千百年來,除了他老人家外,可能再也沒有人來過這裡。所以只可能是映真子將這通道封閉的,以他的慣用手法,只可能以本門之法才能夠開啟。而這裡的墓主是齊望嶽,五行之土法的大成者。火生土,這也是映真子破萬難在如此的火地葬好友的原因。我也就以火法啟之,果然有了反應。再用劍刻了墓主身份象徵的土字,這才進入了這裡。”
他的話也合情合理,只是有點玄幻。就在這時身後那些化為細沙的石壁忽然又奇蹟般的重新復原了,將他們的來路封閉了。見怪不驚的他們甚至有些高興,並不是為了已無退路高興,那是瘋子。這種單行道的機關設計,正是映真子的慣用手法,更加確認了這裡是映真子在此設的局,保護的一定就是五行中最後一個人的墓穴,這個人就是齊望嶽。也許是興奮的原因,他們在這個缺少重力的空間內也算行進有快速了。
不久以後,頭頂是一片岩石,再也沒了去路。盛有木明白,這已是最後的一層障礙,透過這裡,就有可能見到他們想要看到的結果。
經過一陣觀望,甚至在石壁上撫摸了一陣,均沒有發現異常之處,難道這是一條死路。這時他們走路已和平時一樣的自如了,知道重力在這裡已完全恢復了。盛有木忽然就問大家,如果此時讓他們運送一俱棺木上去,除了運用法力,最可能用哪種方法。盛潔想了一下說:“這裡的地面粗糙不平,用推拉之法都不是省力之法。”“最可能的是垂直升降,滑輪是最為省力的了。”靳蘭心補充道。“只是那麼久遠的年代,不知道滑輪發明沒有?”通仔提出了疑問。最後盛有木說道:“看來大家的猜想和我的一樣,到了這裡,映真子就沒有再運用他們的法術,而是運用了機械,他們神木門最為拿手的技術。這種沿斜面上去的路走不通了,唯一可行的就是垂直升降了,滑輪到底菜沒有不好說,可是那種提升重物的絞盤一定會有的。”
大家聽他一說,就都開始抬起頭來向上望,剛才只顧前行,沒有注意上方了。令他們失望的是,除了緊密堅硬的岩石,看不到一點兒縫隙。這裡重力倒是恢復了,可是那種詭異的的紅光也沒有了,讓這裡非常地黑。手電的光在這兒的四壁都照遍了,什麼也沒有發現。他們已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進退無路的窘境了,所以心裡雖然有些怕,可是還是充滿希望,因為從來就沒有他們尋不到的路。
既然這裡沒有,那就往後尋找。漸漸地他們又退入了重力較弱的狹縫中,這兒的地形明顯地要複雜得多。破碎的裂縫隨處可見,有大有小,如同進入了迷宮。剛才他們是順著最大的那條裂縫走的,思路應該是對的,只是可能走過了頭。這些裂縫的產生最可能是在火山爆發結束後,急劇的冷卻導致的。所以看起來有些嚇人,其實已經很穩定了,不必擔心它們的垮塌。再加上映真子可能已把上面的入水口封閉了,沒有了雨水的衝涮,這種結構也就更加地穩定了。
終於找到了處於頂上的一處大裂縫,直接向上,沒有一點兒曲折。寬度大概兩三米,足夠一俱棺木上去了。最主要的是其如刀劈斧削一般的陡直,正好利於棺木的垂直上下。關鍵的是這裡也有水的痕跡,也就是它可能就是直通峰頂的那條神密的通道。在這重力變得若有若無地方,雖然行走不便,卻為盛有木上行去探查提供了方便。他只是輕輕地雙腳一點地,人已如離弦之箭,直射上去,如鷗鷺驚起,姿態優美而舒展,轉眼就消失在了紅光的盡頭。
其它人知道盛有木看似輕鬆自如的樣子,其實不知暗藏了多少的風險。上面未知的世界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