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更願相信這是夢境。
畫仙又說話了:“相公年方几何?尊諱如何?小女年方二八。。。。。。。‘盛有木有太多的問題,卻讓她來先問自己,於是管它夢境還是現實,打斷道:“小姐說話可否白話點,聽起來費勁,我盛有木,二十二歲,養自己都不易,還未成家。敢問小姐芳諱如何,是人是鬼?”他自己都好笑,也說起文言來。
畫仙道:“小女映月煙,大周京都人。相公長於小女,可以妹呼女也。”盛有木好笑,千多歲了還是妹,可別人只認為自己十六歲,有啥辦法。可最重要的是人是鬼沒有回答他。於是問道:“姑娘怎麼住在畫中,我怎麼又成了你的相公了呢?”
畫仙妹妹輕嘆一聲道:“此話道來甚長,此乃家父之計,讓吾知與有緣人,免若他之苦情一生。父以女之血滴於帛畫之上,寄小女之魂於畫中,血跡未消之前,需有純陽之血喚之。血漬漸退,吾本絕望,幸相公血喚之,使女有還陽之望,更得相公,幸至甚矣!”
“如何還陽呢?”
“相公需尋得小女肉身,習以本門之法,行還陽之術,功成而返。”
“即使肉身尚存,也是乾屍一具,如何還陽?況千年之遙,屍身早已化作一捧黃土了。”
畫仙妹妹從容道:“相公大可放心,家父駐存之術,天下一絕,可令屍身數千年不毀,豈區區千百年哉!”沉默片刻,又道:“今言之已久,若無相公純陽之氣支撐,豈敢現身太久,望相公不負我,如若有之,就如……”畫仙語氣忽冷,盛有木不禁感到一股寒氣,畫仙環顧四周,看見一玻璃杯,玉指過處一縷白光,玻璃杯化作一團玻璃,升起一團蒸汽“有事喚我!”即隱入畫中,一切歸於平靜。
盛有木足足愣了五分鐘,終於回過神來,一切恍然若夢,看見那團玻璃,卻又極其真實的刺激他的神經。他決定不要聲張,否則別人以為他痴人說夢,待問明賣畫的道士後再說。當天夜裡就做了那個可怕的夢,驚醒後又不知何時才睡著。
第二天幫著爺爺奶奶幹了些農活,感覺有些累,也就漸漸地淡忘了。今晚早睡又做了這個惡夢,看來等不及問道士了,他決定喚出畫仙妹妹一探究竟。
忽然覺得臉上熱乎乎的,原來優優在舔他的臉。身上早已乾透,趕忙起身,拍掉沙土,穿上衣服,和優優朝家走。月色漸濃,看來夜已深了。推開虛掩的院門,爺爺奶奶早已睡下,關門安頓好優優,直奔樓上他的臥室。
怎麼喚畫仙呢,昨天未及細問,想起以血啟之。於是拿出小刀,他雖然長得牛高馬大的,但很怕疼,要不然怎麼會小時候打針怕得要命,試了幾下,終於割了個小口,擠出一滴血印在血漬上。
昨日情景重現,畫仙果真再現。看見盛緊捏傷指,一付吃痛的樣子,不禁莞爾。她笑的樣子真好看,盛有木有些發呆。
畫仙笑著輕聲道:“相公想我了麼?怎麼忘了告訴你,以後叫我不必每次用血,那你有多少血啊。以後只要以手指按住血印就可以了。”
不管是人是仙,盯著看畢竟不好,盛有木驚醒過來。只是奇怪,昨天還之乎者也的,今天就這麼白話了呢。
見盛有木只是瞪著眼不說話,畫仙繼續道:“我透過你的血,提取了你擁有的所有記憶,學了一整天,可以說,你會的,我也基本會了。”
盛有木大驚,暗想自己一些想法,被她知道,多難為情啊。幸好他天生純樸,沒有啥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然畫仙今天不會對他如此客氣了。看來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用血去喚畫仙了,疼到是小事,大男人的思想,全部讓女人知道,那多難為情哪。
正在發愣,畫仙妹開口了:“木娃,你還半信半疑嗎?你們的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不一定就不存在,要相信現實。”木娃更詫異,畫仙果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