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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月妹一見到這兩件東西,臉上綻放出了興奮,一種掩藏不住的親切感!她摩沙著這些東西,猶如遇到久別的故人,即使這位故人已相隔了千年之遙!雖然她作為一個能量體,並不能感覺到這些實在東西輕重大小質地,但她彷彿仍從它們上面感覺到了那來自那個時空的深情呼喚,她那蓋世英雄的父親,至尊無上的母親,一幫浴血奮戰,拼死保護自己的師兄師姐們,還有她顯赫而又無奈的童年……。待盛有木看她抬起頭來時已是淚流滿面,梨花帶雨了。所謂睹物思人,此言極是啊!當然盛有木也不能象那些小男生一樣給那些哭得一塌胡塗的小女生殷勤地遞紙巾,好讓她們哭個痛快。月妹也用不著,她只是個影像,不需要這些。畢竟蘊藏了一千多年的情感,發洩出來是有些洶湧的。
等她感傷夠了,盛有木才說;“月妹,好些了吧!你看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喃?”他成功地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只見月妹嫣然一笑道:“沒什麼,讓你見笑了。這些麼,可都是我們神木門的器物,粗略算來,已有上千年了。”“噢!”盛有木並不覺得奇怪,凡是和畫仙妹妹沾邊的東西都應該是古懂了。月妹繼續說:“這柄木劍你也看到了,和我手上這把有些相像,是本門的法器,就是作法時的道具,運用你所學的魯班術,就能夠發揮出它的威力了。至於這個木牌,我也跟你說過,是本門級別較高的弟子的腰牌,雖只是身份的象徵,可運用起魯班術中的‘御’字訣,也是不可多得的一件防守利器噢!”盛有木看著這兩件東西有些不解,就是木頭做的嘛,沒有啥高明之處啊。只是做工硬是了得,這麼久了,還有如此新色,是怎麼做的喃!?
月妹看出他的不解,笑著說道:“其實做東西的材料並不是最重要,關鍵要看做它的人和方法。我們的這些器物,都是用上百年的上等桃木而制,因自古桃木就有避邪的功用,將所取原木自然陰乾,用桐油浸泡數月,使之完全失去水份,待制作完成後,用木炭仔細打磨,用清水洗淨,再陰乾,再用桐油浸泡,最後以原色土漆塗之,數次之後才成,才有你看見的這樣油光錚亮,而千年不腐,這就保證了製作器物的材質優良。第二做這些器物的人都是本門的長老級的人物,不要忘了,習魯班術的人都是能工巧匠,這些東西做出來想不漂亮都不行,光從外觀上來說已是上乘,再加上長老們都會在這些器物上施以一定的法力,那件件都是不可多得的極品啊。”盛有木以為她自吹自擂,不以為然地一笑了之。月妹有些生氣地說:“你不信麼,我可不是吹牛的噢。那這樣嘛,也順便考考你這段時間的學習成果。你先右手順握木劍,左手結劍指印,以意行氣,於心中催動‘用’字訣,意貫劍尖,小視天下。”盛有木雖不大信,也照她之言做了起來,只見他整個人一下子就靜下來,肅穆威嚴而不可侵。衣袂隨之飄動,此時凜然而立,自有一股英氣外露,看得映月煙一時也失去了自我。忽然一聲清嘯,可盛有木並沒有動口,只見從木劍的劍尖之上暴長一尺餘長的紫芒,煞是驚人!盛有木又驚又喜,大喜道:“月妹,這果然是件寶貝,那這木牌有啥用喃?”此時月妹正沉浸在他的英雄氣概裡,哪裡聽到了他的話。“月妹,月妹,我說這個木牌寶貝咋用喃?”他不得不再次問了一遍。月妹醒了過來,雙頰緋紅忙掩飾道:“哦……哦,你信了吧!”月妹很快就止住了慌亂,開始給盛有木上課了:“木牌的功用主要用來防禦,不過霸氣的人的氣勢,可以轉守為攻。用起來簡單,只要會魯班術的本門弟子都會。右手正執木牌,左手橫掌於胸,催動‘御’字訣,其它和御劍術一樣。”盛有木不等她說完,就開始了運功。木牌紅光一閃,變得紅潤而晶瑩,如一枚燃得正旺的木炭,熱氣炙人。他不自覺地向前行了一小步,只聽“轟”地一聲,若大的一塊穿衣鏡竟被震碎了!“木娃,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