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上路,心裡還是很開心的,接著他的話說道:“林總真是個爽快人啊,如此一來的話,我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們東盛有礦脈,我們昌盛有人員、裝置,我們要是合作的話,那可什麼問題都解決了,林總,你說是嗎?”
聽到這話以後,林熹故意一愣,然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許總,你的這個建議不錯,不過不知怎樣合作呢?”
許昌盛聽到這話後,頓時來了精神,疾聲說道:“林總,你們東盛有礦脈,其他什麼都不要做了,一切有我們昌盛礦業來搞定,然後我們再按一定的比例來分成,你看怎麼樣?”
聽到這話後,林熹沒有立即回答許昌盛的話,而是抬頭看著倪凌薇說道:“凌薇姐,昨天徐城煤?城煤礦的徐副總打電話過來,說的也是這個意思吧?”
倪凌薇聽後,便知道林熹的意思了,連忙答道:“是的,不過這和我們的想法相差太大,根本沒法合作。”
“哦!”林熹見倪凌薇明白他的意思了,很是開心,一聲輕哦以後,轉而對許昌盛說道:“許總,這就沒有辦法了。”
許昌盛聽到這話以後,大吃一驚,連忙問道:“林總,那你們想要怎麼個合作法呢?”
林熹聽到這話後,沉吟了一番,剛想開口,耳邊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篤篤篤,篤篤篤!
在這關鍵時刻,竟然響起了這該死的敲門聲,許昌盛怒不可遏的衝著門口吼道:“誰呀,進來!”
褚一駿聽到許總髮飆了,連忙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褚一駿還沒走到門口,門便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的男子,淡藍色的西服,暗紅色的領帶,金絲眼鏡,頭髮被摩絲打理的一絲不亂。
看到進來的人以後,許昌盛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隨即卻裝作沒事人一般,微笑著說道:“徐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得罪了!”
徐總聽到這話後,同樣笑著說道:“聽說許總今天在這宴請貴客,徐某是聞香而來,許總不會把我攆出去吧?”
許昌盛聽到這話後,儘管心裡不爽到了極點,但還是虛情假意道:“徐總大駕光臨,我可是求之不得呀,不過我們都已經吃了半天了,要不,我改天再請一桌,徐總,你看如何?”
來人正是徐城煤礦的副總徐永成,聽到許昌盛的話後,他笑著推辭道:“許總,你太客氣了,俗話說的好,改日不如撞日,再說,我也想和藉此機會敬東盛的林總一杯酒。”
對於來人的身份,林熹隱約猜到了幾分,由於許昌盛正在與其交涉,他便沒有開口。現在對方提到他了,要再不搭茬的話,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倪凌薇見此情況,站起身來,為林熹引見道:“林總,這是徐城煤礦的徐總,徐總,這位就是我們林總,昨天剛從應天過來。”
“林總果然是年輕有為啊,你好,你好!”徐永成聽完倪凌薇的介紹後,上前兩步,伸出手來熱情的和林熹相握。
林熹在和對方握手的同時,也滿臉堆笑道:“想不到徐總大駕光臨,真是幸會呀!”
見此情況,許昌盛的心裡很清楚,要想把徐永成趕走是不太現實的事情了,那不僅意味著和徐城煤礦徹底撕破臉,而且傳揚出去的話,對昌盛礦業的名聲也很是不利。
看到徐永成和林熹之間的寒暄,許昌盛的心裡頓覺有底了。從兩人的表現來看,應該不是事先約好的,不出意外的話,兩人在這之前,並沒有見過面。
意識到這點以後,許昌盛的心裡稍稍放了點心,只要林熹和徐永成事先沒有默契,那他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至於說徐突然出現在這的原因,那一定是他事先得到了風聲,知道昌盛請東盛的人吃飯,有意橫插一槓子。
這種情況,反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