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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太健突然蹦出來,林熹一點準備也沒有,為了不給車曉儒開除他的機會,出事以後,立即請了病假,所以對車曉儒在應大里的情況,他還真不瞭解。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為了做到心中有數,林熹除了讓趙毅、馮東勝盯住車家以外,還讓他們去查了車曉儒在應大里的分工負責情況。
“哥,這個我和毅哥都查清楚了,姓車的在學校裡分管後勤和基建,由於資歷老,只要鍾校長不在學校,一般都是由他臨時負責管理的。”馮東勝說道。
“我說嘛,原來是主管後勤基建的,難怪這麼人巴結他。”林熹一臉得意的說道。
“是呀,這老小子身上一定有問題,據我所知,這兩年應大一共建了三座教學樓,兩座宿舍樓,一幢圖書館,他能不伸手?”馮東勝將頭探到林熹耳邊,低聲說道。
“嗯,現在我們也算摸清他的大概底細了,不怕他有問題,就怕他沒問題,哼!”林熹冷聲說道。
“哥,你真準備動手呀?”馮東勝問道。
林熹看了馮東勝一眼,沉聲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林熹在說這話的時候,很有幾分殺氣騰騰的感覺,他這麼說除了為了表明將車曉儒拉下馬的決心,也是想借以此來影響馮東勝。
象牙塔裡的生活是靜逸美好的,但無論是誰,總有走出去的一天,林熹這麼做是想讓馮東勝提前適應這個社會。
聽到林熹的話後,馮東勝先是一愣,隨即沉聲說道:“行,我聽你的,但這事要想真乾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就算他真有問題,那一定會做的非常隱蔽,我們到哪兒去找他的證據呢?”
“這個不急,俗話說,要的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我們多下點功夫,一定能找到線索的。”林熹沉著的說道。
“哥,只要你認準了就行,我和毅哥一定會百分之百的支援你!動腦子的事情我不行,但跑跑腿什麼的,絕無問題。”馮東勝說道。
林熹聽後,笑著說道:“東勝,什麼時候學會謙虛了,我還真沒看出來,嘿嘿!”
“低調,低調!”馮東勝一臉訕笑道。
“不說了,我給毅子打個電話,讓他早點過來。”林熹邊說,邊往電話機旁走去。
在馮東勝和柳若詩趕往東盛家電賣場的時候,錢程和車太健就從小飯館裡走出來了。兩人幹掉了一瓶白酒,都有幾分醉意,邊往前走,邊小聲的說笑著。
要到應大門口的時候,看著三五成群的漂亮女生,車太健猛的想起一件事來,低聲說道:“我說老弟,上次打賭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那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我是真的搞……搞不定!”
錢程聽到這話後,立即睜大了朦朧的醉眼,沉聲說道:“那……那可不行,男子漢大丈夫,哪能出……出爾反爾呢?”
車太健想不到對方竟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讓他很是不爽,有心想出言反擊,可一下子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錢程雖說喝了不少酒,但頭腦還是清醒的,感覺到剛才那話說的有點有點重了,立即補救道:“車哥,你看這樣行不行,你要是輸了,我只要一萬;我要是輸了,給你兩萬。”
錢程鐵了心的想讓車太健和林熹死磕了,因此不惜多加一萬塊上去。兩萬塊錢對之前的錢程來說,可能是筆不小的數字,但現在有錢龍強和錢婉欣撐腰,他也變得財大氣粗了。
車太健本想悄悄向錢程服個軟,把這事揭過去就算了,想不到對方不光不撒手,反倒加大了賭注,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兩萬塊雖然很讓人眼饞,但車太健卻不熱衷,因為他知道要想拿到這錢,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錢程見車太健仍在猶豫,將牙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