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嘉措之間有些什麼特殊的關係,以他的猜想,肯定是張善水利用了和這兩位州長的女兒在一個單位工作的關係,主動搭上的這兩條線。你有才又怎麼樣,有才就可以亂來嗎?一會先看看老田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如果老田不反對的話,那就……
洛桑才旦的提名自然是不會馬上就得到肯定的答覆,常委們對此事意見不一也是肯定的,田秉鈞並沒有把話說死,而是把該項提名押後到了下一次常委會,說是等大家的意見都統一後再做決定。上午常委會開完之後,下午一上班,賀天寶就主動來到了田秉鈞的辦公室。
賀天寶早就是這間辦公室裡的常客了,如果辦公室裡沒有特別安排過的客人,他從來都是直接推門而入。在田秉鈞的秘書那裡知道現在裡面並沒有什麼人後,賀天寶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田秉鈞一個人在那裡抽菸,屋子裡濃郁的臭腳丫子味和嗆人的煙味混合成了一種極其古怪的味道,燻得賀天寶皺了皺眉,賀天寶心中暗歎,這個秘書遠沒有周政工作細緻啊!
辦公室的窗戶為了在冬季保溫早就封上了,要到五月份才會開啟。賀天寶走過去輕輕開啟了換氣孔,又從書架上的香盒裡抽出一支香點上,這才坐在田秉鈞的對面:“田書記,您對今天早上常委會上洛桑州長的提名有什麼意見?”
“能有什麼意見?張善水這麼年輕,根本沒有什麼資歷,讓他出任體改辦副主任這個職位恐怕對他不是什麼好事。我看,你還是把他調去給倉央做秘書吧!”田秉鈞的語調裡明顯含著一絲遺憾,很顯然,他認為這個秘書本來應該是自己的。
“倉央剛剛要求調張善水做他的秘書不久,我們組織上還正在考察之時,洛桑就提名這個張善水為體改辦副主任侯選人,您不覺得這有些奇怪麼?”賀天寶頓了頓,字斟句酌道。
田秉鈞從煙霧後白了賀天寶一眼,心想努力改變自身所處的不利環境,那是人之常情吧?有這麼便利的條件不想著去用才是傻瓜,才不正常。藏族同胞們做事特立獨行,極具性格,想巴結上他們也要有點真本事才行,張善換隨即便真的這麼做了,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賀天寶見田秉鈞不說話,接著道:“老田,你想過沒有,成立體改辦之後,常務副州長直接兼任體改辦主任,也就是說倉央嘉措現在兼任體改辦主任。張善水成為了他的秘書之後,主要負責的工作應該就是體改辦這一塊,畢竟一個常務副州長是不可能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這上面的。也就是說不管張善水能否成為體改辦副主任,他都跟這項工作脫不開關係……”
“那又怎麼樣,這不正是張善水的長項麼?嗯?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張善水一直就在謀劃這件事,而且一直把這件事的結果成功的掌控在自己的掌心之內?”田秉鈞內心暗生警惕,心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張善水的心機也太可怕了。雖然他還不完全相信張善水就是那種大陰謀家,但是心中對張善水的好感卻已經打了折扣。
“難道,我們真的要阻止這件事麼?”田秉鈞難以下定決心。若要阻止這樣的結果,就必須既不讓張善水成為體改辦副主任,又不讓他成為倉央嘉措的秘書,這無疑會把這兩個關係尚可的老朋友得罪死,那今後自己的工作將很不好做,國家雖然提倡改革,但在這多民族聚居的草原上還是以安定團結為主,沒了他們的支援,自己的工作根本沒辦法做。
賀天寶笑笑道:“你心裡有數就行了。有同志千方百計要為我們的改革事業做貢獻,我們當然不能阻止他的工作熱情,不但不能阻止,還要扶上馬,送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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