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明手下四位悍將,名為四天將,天龍,天虎,天鳳,天武,對應四象神獸,都是潛力不可限量的青年一輩強者。
四個人師出同門,四象門,掌握四種不同風格,單打獨鬥,只是二流強者,但是四人從小一起長大,戰鬥方式瞭如指掌,互相配合起來,一流高手都不是對手。
四象門效忠大皇子,是效忠也是交易,等大皇子的成為皇帝,奉四象門門主為國宗,開宗立派,武教天下。
四人圍攻的韓楓不容小覷,當即拿起馬背的長槍應對,槍法近身作戰難以發揮優勢,韓楓雖是一流巔峰的強者,加之身受重傷,又有劇毒纏身,一身蠻力不足一成,難以招架。
最難纏的當屬天龍,他擅長拳法,握刃拳為器,一雙鐵拳練的宛如鋼鐵,每一拳都有撼動山丘之勢,拳法講究用力三分,自留七分,每一拳,每一式,都是殺伐之招,招招針對要害,若是被其集中,自留七分的力將化為暗勁,在其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暗傷。
只是片刻,韓楓就累的滿頭大汗只得拿長槍與其周璇,避免與其近身纏鬥,幾次用槍桿擋住鐵拳,被震力打的握不住槍,本就虛弱的他,險些脫力暈倒,摔下馬去。
咚噠——
摔馬後,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韓楓手握一杆銀槍,怒喝:“欺人太甚,欺我受傷,若是你們是好漢,就等我休養生息後,正大光明來戰。”
大皇子是個廢物,看不懂武學傷勢,他只知道韓楓有力氣反抗,能跟他的得力干將纏鬥,怎麼可能有傷在身。
至於現在的虛弱模樣,那自然是技不如人,被天龍打的摔下馬,自然在旁笑得意洋洋,開口譏諷。
“韓將軍分明握的起槍,談何重傷,莫非欺我眼瞎?給我上,打死這個欺上瞞下的廢物。”
韓楓冷著臉,一聲不吭,當下四象門的四人還在纏鬥,難以分神,四人招式狠辣,稍有不慎,恐怕就要含恨西北。
韓笑笑自然看不得大哥受委屈,站了出來,破口大罵:“你當真好不要臉,我大哥分明身受重傷,你還偷襲,還以多欺少,你若有種就跟我大哥決鬥,一決雌雄。”
“我看你就是沒種,也就是個會口嗨的廢物,你這種辣雞,給我大哥擦鞋都不配。”
柳天明臉色一黑,先前的喜悅一瞬間全無,怒火逐漸吞噬了他的眼睛。
大庭廣眾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叫囂沒種,若是不能給其一個叫囂,豈不是說,無論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在本皇子面前叫囂。
“我看你是個女人,就不跟你計較。”
“天鳳,你也是女人,你來教訓她,她不是能說嗎?晚上送我床上,我慢慢聽。”
說著,柳天明露出“geigeigei”的陰笑。
韓笑笑聞聲,怒碎了一句:“瑪德,說你不要臉,還真的侮辱了這個詞。”
語落,名叫天鳳的女子從圍攻韓楓的佇列退卻,朝著另外三人輕笑:“師兄,我去去就回。”
天龍不屑:“沒事的小師妹,這韓楓也不過如此,交給師兄師姐們足矣。”
韓楓聞聲,也發現了韓笑笑為他鳴不平,心中不由得覺得暖暖的,哪怕對立皇族,韓笑笑仍然不懼,縱使與世界為敵,她也會站在你身後。
這樣的妹妹,誰能不愛。
當今鼓起意志,也顧不得傷痛,咬牙作戰:“休傷吾妹,區區四個小賊,哪怕我一隻手也能吊打。”
韓楓咬牙作戰,無懼身死,主動纏上四人,一時間打的難捨難分,可謂將戰士的英勇展現到了極致。
“韓大哥,他們少一人,你的優勢就多一分,何必鋌而走險,等你殺了那四賊,再替韓笑笑報仇也不遲。”
身後柳嫣然捏著拳頭,不滿韓楓盯著韓笑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