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依靠,似無腳的鳥,落腳時才知道死亡將近,挽留不了的生,徒留哀傷。
我愛的人啊,曾許諾過的,你是否已遺忘,而我在原地召喚,愛神不再垂憐,我即將枯萎。而你在哪裡?我將遠去,再也不能相見。
納蘭月腦袋空白,躍下護欄,濺起一圈巨大的水花,只是寧靜的夜,誰可以救他。
水無情的無阻礙的浸入鼻中,耳中,口中,似乎想將月壓迫到暴斃,月感受到生命即將離他遠去,母親的笑又浮現在腦海,那麼美好,美好得令他心痛,一切就此結束了嗎?
納蘭月的意識越來越遙遠,穿越了身體,飄向遠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上天堂,看見潔白純淨的天使,自己也會變得乾淨吧。
如此想,納蘭月臉上綻放了一個傾倒眾生的笑容,恍然隔世。
“月兒,小月月……。你在哪?我道一定是你。”沉穩的聲音完全不似平時那個痴傻的納蘭書。
命由天定,偶爾相信命運,不是屈服,是表面對現實的承認。
感覺耳朵邊一直不停的嘈雜聲“別吵,困。”沙啞聲自然而然的從納蘭月嘴中吐出。
我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失,生命的蒼白一直停留在那個丟失的空間,我以為我死了,結果沒有,身邊是書,從此,我不再抗拒那些柔情,我需要他們,如同對生命的渴望。
死過一次,才懂得生命的珍貴。
納蘭醒來鎮定的接受了那個痴傻的納蘭書,安靜無比的享受著納蘭書的餵食,彷彿自然的就是這樣的發生。而納蘭若看著這個場景,驀然的想哭、。
總是在不經意間,讓那些感動滲入骨髓,驚動腎肺,流進心臟深處,久久迴盪。不忍打擾這溫情一刻。
叔叔想要的,一直便是月的安寧吧,這些以前不懂的,現在我才幡然醒悟。納蘭若轉身離去,知道他平安,便夠了,那些笑容,他已經銘記於骨。
納蘭書幾天幾夜一直守在納蘭月床邊,只有在月剛醒時跑出去匆匆洗漱和準備食物的空檔不見外。
餵食完就把碗放在一旁的桌上,趴倒在被子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只有要他一閉眼,納蘭月就會憑空消失似的。
納蘭月被暗戀書小孩子般幼稚的舉動逗樂,哈哈歡樂聲飄蕩在房間裡,納蘭書覺得好玩也跟著哈哈,頓時更熱鬧了,屋外的陽光格外燦爛,花草搖擺著腦袋,彷彿在替這兩人高興,在為此跳一曲。
對於納蘭書,月無疑是分外愧疚,因為他的瘋與自己有直接關係。可正是由於那痴傻,納蘭月才願意對他一人敞開胸懷。
書,你知道嗎?我好zang好zang,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噁心。
在很小的時候,我就愛上了我的哥哥,亂侖的重量,哥哥逃避了,我一直承擔的好辛苦。
父母的遠離,奶奶的虐待,下人的嘲笑,這一切我都可以忍受,但你的離去,與哥哥的不理會,我實在撐不下去了。
我逃離,遇上魅,捲入黑暗勢力,發展成為暗帝,實際卻只不過是他人的玩偶。
所謂至高無上的權利,差不多一半是空殼,呵。我付出了生命作為抵擋。
分裂成夏日,遇到北召,與他產生感情,超出了本體的預料,只是沒想到分身卻會遭到暗算,第二次失去了shenti。
聽到這,納蘭書神情有了一絲龜裂,只是不停講述的納蘭月沒有察覺,只是深深陷入回憶中。
月繼續講述道:第一次是做任務時中了藥,所以隨意找了個人解決,沒想到卻因此惹上了大麻煩,呵,我當時只是在責怪哥哥的不誠實,讓我一個人這麼痛苦,誰知道懲罰的只是自己。
沐是個狠角色啊,我們那個的攝像掌控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臣服在他腳下,成為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