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絕不可能跟蔣牧淮有任何關係。
她像風一樣迅速遠離這個地方。
他舔著嘴角的血,勾起一抹令人生畏的笑。
關亞詢,她已勾引起了他狩獵的興趣。
蔣牧淮撥了通電話給他的特助,要他去調查關亞詢的家世背景。
“還有,動用所有關係,封殺關亞詢的出路。”他記得以前鄭萌萌提起關亞詢時,曾說過她的經濟狀況不太寬裕。
現在她非要離開這個便宜的住處,只怕得找個好工作,才能支付日常開銷。
可他偏偏斬斷她所有的出路,逼她回來。
關亞詢一想到蔣牧淮就有氣。
拜託,要她當他的情婦,倒不如叫她去酒店當公關小姐!
只是,現今置身酒店,她總會想起自己曾經義正詞嚴地訓過萌萌,說她不該為了錢而賤賣自己。
這下可好,言猶在耳,自己卻也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
這該怎麼說?人算不如天算嗎?
好吧,勉強算是好了,但老天爺對她未免太過苛刻了吧!她只是想找個工作半工半讀,卻讓她處處碰壁,究竟是哪個傢伙說“天無絕人之路”?
“小關,七桌客人。”酒保給了關亞詢一瓶伏特加。
穿著緊身露背裝的關亞詢這才回神,拿起托盤。
她小心翼翼的走著,因為這裡的客人個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懷裡明明都摟著小姐,還要吃她們這些服務生豆腐,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而老闆也真是的,那些賣肉的小姐穿得少就算了,連她們這些跑腿、打雜的也得穿得這麼清涼,他真是愛錢愛到沒人性的地步。
關亞詢才在心裡詛咒著,馬上就有一隻手爬上她的大腿,吃起她的豆腐來。
這人好大的膽子,手竟然愈爬愈裡面!這豆腐也吃得太誇張了吧。
關亞詢回神,一個擒拿抓住了那隻狼爪,憤怒的眼猛然對上手的主人——
是蔣牧淮!
“你來這做什麼?”
“來看你啊。”他依舊不改痞子個性。
“看我?怎麼,你眼睛長在手掌心裡啊。”而且看就看,幹麼動手動腳?!
關亞詢用力甩開他的狼爪,巴不得剁了它。
她撇開頭想找七桌的客人,才發現七桌就是蔣牧淮坐的這一桌。
她把酒重重的往桌子一擱,轉身就要走。
蔣牧淮不怕死的又把手一攬,勾回了她的身子。
她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招,重心不穩的往後倒,跌坐在他的腿上。
曾經吃過關亞詢的虧,他太瞭解這隻母獅子接下來會有什麼抵抗動作,因此先發制人地將她的兩手反剪。
關亞詢的雙手被他緊鎖在身後,胸部自然的往前挺。緊身低胸的衣服遮不住她曼妙的曲線,看來更是撩人。
蔣牧淮滿意所看到的,低低的笑開。
他的笑聲讓關亞詢雞皮疙瘩掉滿地。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人,放開我。”他憑什麼用這麼淫穢的目光看她?!
關亞詢恨不得一口咬掉那令人生厭的嘴臉。
但她的怒氣激得蔣牧淮更想逗她。
“我不要臉?”他吃吃地笑著。“你還沒見過我更不要臉的時候呢。”他閒著的左手輕易地扳開她的大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這一坐,關亞詢的窄裙很自然地往上縮。
她看到自己的底褲都探出頭來了,又急又怒。“你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來酒店除了找小姐,還能做什麼?”
“那你應該去跟大班要花冊,我只是個跑腿、打雜的,請你放尊重點。”她根本不是陪酒的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