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現在除了我們之外沒有人在找寅成就行了,就算是有人找也不過是為了升官發財,對我們造不成任何影響。”
“那可是官升三級還有封爵啊!”章子換說道。
“禁軍的那幫少爺們看得上這所謂的三級升遷嗎?外放之後哪個不是將軍?”鄭宇柴笑著說道:“咱們哥幾個就是這麼過來的,下面的人就算是想出力,也得有人給他們機會才是,新羅的禁軍啊!打仗沒的說,但是有些事還不如這些普通軍隊呢!”
“我的人很快就能找到他,不過以寅成的性格,估計夠嗆能相信我們。”尹旗童說道:“趙家的生死繫於他一身,這個時候估計他誰也信不過。”
“信不信得過我們暫且不提,找到他就有辦法幫他。”鄭宇柴說道:“關鍵是我們現在都不知道他的計劃,我們就是想做什麼,也什麼都做不了。”
“現在我們的人全都在南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開啟南城的城門,其他地方我們都幫不上忙。”梁瀟祿說道:“我最擔心的是他往其他兩個方向去,那我們可真就有勁沒地方使了,到時候他還要一個人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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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找到他,把我們要做的事情告訴他。”鄭宇柴說道:“現在咱們說再多也沒有意義,必須找到他然後我們才能幫助他,說是幫助他其實也是在幫我們自己。”
“哥幾個,咱們可是從一起長大的,這個時候我們必須相互扶持我們的家族才能有未來。”鄭宇柴繼續說道:“大家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幾人相視一笑,他們這麼多年的個感情,而且這件事涉及到了家族的利益,他們沒有理由不團結在一起,想開啟城門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而且這可是新羅的王都城門,兩道城門加上四道千斤閘,想開啟它的難度可想而知。
眾人又商議了一番之後就各自離開了,他們也要回去備戰,保不齊什麼時候就要上城牆了。
而此時城外的洪志哉,在經過路朝歌的指點之後,他又感覺自己行了,主要是這幾次的進攻,給崔明淹造成的損失明顯就能看得出來,已經比昨天一整天的戰損都要大了。
不過他還算是理智,並沒有因為眼前這點勝利就盲目自信,依舊是按部就班的打著,而那一段被投石車不停攻擊的城牆,到現在也沒看出有要倒塌的模樣。
不過,這件事所有人都不急,因為他們都知道這王都城的城牆有多堅固,畢竟這可是仿照長安城建造的,若是那麼輕易就能被砸開,那就不能稱為與長安城並肩的雄城了。
“我去,多虧當年我有先見之明,從劉子鈺的手裡把長安城交還過來了,要不然我的費多大的勁才能打下來啊!”路朝歌看著一顆顆巨石落在城牆上,說道:“老牧,你說我當年是不是很有先見之明吧!”
“該說不說,這件事你確實很有先見之明。”牧雲之說道:“按照現在的速度,最少還要四五天的時間,才能把那一段的城牆砸塌陷,那時候洪志哉的人估計也死的差不多了,其實你剛才真多於過去指導他那一下。”
“我就是嘴賤。”路朝歌無奈的說道:“看著他那麼打仗我是真彆扭啊!”
“行啊!”牧雲之笑了笑說道:“好歹能為我們減少一些壓力,這也挺好的。”
“少將軍,大都督飛鴿傳書。”魏子邦雙手捧著李朝宗的飛鴿傳書來到路朝歌身邊說道。
“又不放心我。”路朝歌撇了撇嘴,從魏子邦的手裡拿過了李朝宗的飛鴿傳書說道。
路朝歌展開小小的紙條,就見上面寫了幾個字:“聽聞騰動兵,我已將廣效、天武、神威三軍送往你處。”
“說什麼了?”牧雲之好奇的問道。
“我大哥給你送了三支援軍過來。”路朝歌將紙條遞給了牧雲之說道:“廣效、天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