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口無言,我作為他老子,我也不能被自己兒子說服不是,所以我就多看了點書,這看書還是有好處的嘛!”
“你兒子未來要科舉啊?”蕭泰寧問道。
“他開始是這麼想的。”袁和通說道:“後來我跟他講道理,他就棄文從武了,每天都是聞雞起舞,那叫一個勤奮,我特別欣慰。”
“你怎麼說服你兒子的?”路朝歌頓時就來了興致,畢竟他親軍中有了名的悶葫蘆,居然還能說服一個讀了不少書的少年人,了不得啊!
只見袁和通伸出自己的手,握成拳頭之後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道:“我就跟我兒子說,來來來,看看你爹我的道理夠不夠大。”
“我靠……”眾人齊聲道:“你他孃的是給你兒子打服了?你可真行。”
“少將軍曾經說過,武力也是道理嘛!”袁和通收回手,繼續吃起了自己的羊腿。
“我說過嗎?”路朝歌死不承認,這話他確實是說過,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的。
“你猜你說沒說過?”蕭泰寧曾經是路朝歌的親衛,路朝歌說過什麼,蕭泰寧太清楚了。
“我肯定沒說過。”路朝歌說道:“我多講理啊!你看看我,不管我遇到了什麼事,第一件事都是講理,一般人聽過我的道理之後,都會被我的道理所折服。”
蕭泰寧剛想說話,就被路朝歌一個兇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可是蕭泰寧能如了路朝歌的願?
只見他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吃著羊肉的沈鵬展,然後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路朝歌。
“你大爺。”路朝歌頓時笑了起來,笑著說道:“這親衛用的時間長了,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軍隊繼續開拔,可是剛剛走出去沒多遠,一騎追了上來,這人是從康州城出發的錦衣衛,他們昨天夜裡收到了泉州錦衣衛傳來的訊息,得了訊息之後,他們不敢停留片刻,立即派人追上路朝歌,將訊息傳遞給路朝歌。
路朝歌接過錦衣衛遞過來的情報看了一眼,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卓彬炳這腦子是當皇帝之後壞掉了還是怎麼樣了,他居然派兵從福州來打自己,這不是純純的有病嗎?
“少將軍,是長安城出事了嗎?”蕭泰寧問道。
“不是。”路朝歌將那封情報遞給了蕭泰寧,道:“這上面的字我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我怎麼就不認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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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說什麼呢!”蕭泰寧接過路朝歌遞過來的情報看了看,然後他和路朝歌一樣,進入了一個自我懷疑的狀態。
“我捋捋。”路朝歌深吸了一口氣,道:“因為我到了康州,他知道了訊息,然後他派了五萬人,從福州出發來打我,領兵的是瀟文昭……”
“這我還捋個屁啊!”說到一半的時候,路朝歌停了下來,破口大罵道:“卓彬炳神經病吧!他怎麼想的?啊?五萬人從福州跑康州來打我,這不合理啊!我在江南放了二十多萬人,乾州放了二十多萬人,他怎麼敢來打我啊!”
“出其不意?”蕭泰寧也緩了過來說道。
“出其不意個屁。”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五萬人動起來了,我錦衣衛的人都是瞎子看不見啊?他是不是在侮辱我?你說他是不是?”
“‘天地院’。”蕭泰寧提醒道:“這能不能是‘天地院’的人逼著他出兵的,你可要知道,能這麼恨你的,‘天地院’絕對排在第一的。”
“那也不對啊!”路朝歌說道:“‘天地院’的人恨我我知道,但是這麼沒腦子的事,不應該是‘天地院’能幹得出來的才對,這擺明了就是要讓這些人送死啊!”
“那現在怎麼辦?”蕭泰寧問道:“康州能登陸的地方不多,現在咱們趕過去,再給飛英軍下令,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