渙菊未理她,“說我偷了三小姐的簪子,怪你你可有證據?分明就是你偷了三小姐的簪子,故意栽贓嫁禍給我,大家都可以為我作證,這簪子的的確確是在你衣物裡搜出來的。”
丫鬟紛紛說是,分明是從落寂衣物搜出來的。落寂正要狡辯,只聽見慕喻綰冷冷說道“這血玉簪子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你偷它倒不怕我娘來找你。”
落寂臉色蒼白,身子微微發顫,一娟秀髮溼漉漉的隨意散落著讓落寂看起來多了幾分可憐之意,她從未想過,她雖沒有偷這個簪子,可三小姐的生母畢竟是大夫人,聽說大夫人又死的冤枉,說不定見她對慕喻綰做了什麼壞事晚上來向她索命。
慕喻綰見落寂著實被嚇了一跳忽然邪魅一笑,“除了渙菊,你們都出去。”幾個丫鬟退了出去,房裡只有她們四人。
蓉兒伸手把渙菊扶起來,慕清漓淡淡看了落寂一眼,“你先偷了我的簪子,又嫁禍渙菊,說不定以後再做出什麼腌臢事來,我這裡是留不住你了,你不如哪裡來回哪裡去的好。”
落寂一驚,她可不想回村子繼續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可要是繼續在丞相府,二夫人肯定不會放過她。
“三小姐饒命,三小姐饒命吶。”落寂眼淚刷刷的就流出來了止不住的叩頭。
慕喻綰諷刺一笑,厲聲道:“饒命?我可沒有要你的命。”
落寂咬咬牙,事到如今只能全說出來了,說不定三小姐還能念在她說出實情的份上救她一命“奴婢……奴婢是二夫人的人,二夫人要奴婢把三小姐的一舉一動全都告訴她,她還要奴婢在三小姐穿的衣裳裡面下毒,奴婢全都說了,只求三小姐不要趕奴婢出去。”
慕喻綰眉頭一皺喝道“你可知道二孃待我如同親女兒一般,她怎會做這種事,你居然敢胡說八道挑撥我與二孃之間的感情,我饒不了你。”
落寂緊咬下唇,“奴婢句句屬實,奴婢的哥哥在養馬廄裡做些餵馬的活,三小姐要是不信,大可以去問他,二夫人還叫我哥哥在馬的食料裡下藥,待到群主生辰之時,三小姐只要坐上那輛被動了手腳的馬車必定會喪命的,我和我哥哥的性命全都捏在二夫人的手上,奴婢要是不聽她的,她就要殺了我和我哥哥,求三小姐千萬要救救我”
“你說二孃叫你在我衣裳裡下毒,我且問你,下的是什麼毒。”
“是玉魂散”
那玉魂散若是在陽光下不出一個時辰便能讓人發狂,失去理智,到時候縱使我有天人之姿也只能落個當妾的下場,好個毒婦,先是在我穿的衣服裡下毒,又在馬車上做了手腳,竟時時刻刻都想致我於死地,我若是不好好回你個大禮,你倒真的以為我好欺負。
“你若是聽我的,我便救你和你哥哥一命。”落寂感激一笑,“謝謝三小姐,奴婢一定會為三小姐上刀山下火海。”
“你先和平時一樣,若是二夫人又有什麼計謀想害我你告訴我便是。”說完起身回房。
“那丫頭可不可靠啊小姐?”蓉兒輕聲問道。
“那丫頭年齡尚小你沒看見三小姐一說大夫人晚間會回來找她,她臉色都變了嗎?再說了,她既然是二夫人的人,三小姐讓她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二夫人會放過她嗎?最後還不是死路一條,幫小姐,小姐至少還能救她一命,放心,她肯定是真心的。”一旁的渙菊喋喋不休的說著。
慕喻綰只看她一眼,這小妮子挺機靈的,雖然今晚表現不錯,確保忠心還得再看看是否可靠。
慕喻綰回了房,早早的休息了。
一大早,蓉兒便把今日要穿的衣服拿出來供慕喻綰挑選,汪芸前幾日派人送了幾件參加宴會時穿的衣服,眼看今天就是參加郡主生辰的日子了,慕喻綰喝著茶看了眼蓉兒擺開的衣服,這幾天府裡倒是安靜的緊,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