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不住你的嘴!”她嗔道。
轉眼間就到浣溪寺了,慕喻綰和同歡郡主下了馬車,“浣溪寺真大啊!”蓉兒感嘆道。
“快些進去吧,現在人少。”郡主拉過慕喻綰的手,滿是親切,慕喻綰的手很涼,同歡郡主不由得一怔,“手怎麼這麼涼?”她問。
“打小就是這樣,大夫說是因為體內有寒氣的緣故。”慕喻綰回道。
同歡郡主不接話,拉著慕喻綰的手進了大殿,浣溪寺的主持法號叫理空,想必才三十一二的年齡就已經做了幾年主持,這理空恐怕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眼見一穿著紅色袈裟的和尚與同歡郡主攀談,慕喻綰並未多想,在一個軟墊上跪了下來,“求佛祖保佑,讓信女能順利報仇雪恨,讓汪氏母女早日得到報應!也希望佛祖能保佑我大哥和二弟,讓凡兒平安長大,大哥官運亨通!”她閉眼在心裡默默唸完這些話,又拜了三拜,蓉兒扶她起身,從旁邊點燃了一柱香,遞給她,她接過香,雙手放在胸前,作了個揖,便把香插在香爐裡了。
同歡郡主見她已拜完佛祖,也不與那和尚閒聊,只跪下許了個願,便起身了。
“翠菊!”同歡郡主輕聲叫道。翠菊心領神會的遞給那和尚一個羶木盒子,那和尚開啟一看,滿是金元寶,郡主出手真是闊綽,那和尚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那盒金元寶,擦了擦口水,吩咐小和尚收了起來,“郡主每次來都添這麼多香油錢,佛祖肯定會實現郡主心中的願望。”那和尚一臉獻媚。
慕喻綰看這和尚覺得眼生,理空分明視錢財如糞土,今兒個怎麼這般不對勁?定眼再看,那和尚卻並不是主持理空,她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和尚的頭頂,這頭髮想必是剛剃不久,還留有髮絲在上面,她心感不妙,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原本這浣溪寺裡香客眾多,今日卻只有了了數個,慕喻綰一驚,這些人說不定是強盜,同歡郡主既然已經露了財,想必下一步就要動手了。看這樣子,他們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了,這次出來同歡郡主未帶多少府衛,若是打起來,勝算太少,此地不能久留!
“郡主,既然已經拜完佛祖,那就回府吧!”慕喻綰拉了拉同歡郡主的衣袖,
那和尚見事情不對,急忙開口“今日且留在寺裡吧,明日一早再回去,如何?”
若是在寺裡待一晚,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這裡太偏僻,殺死我們,他們再跑,就算被人發現她們,那群強盜也早就跑遠了。
“郡主,這裡風太大了,若是住一晚,喻綰只怕回府又要咳幾天了!”說完,她就咳嗽起來。
同歡郡主皺了皺眉,“回府吧。”她道。
那和尚看著她們上了馬車,眼裡閃過一絲暴戾,“離這破廟遠一點再動手!不能讓她們折路而返,全隊人馬都給我出動,一定不能讓同歡活著回郡主府!”
“是”
慕喻綰和蓉兒坐在馬車裡,她從未這麼平靜,伸手拔下頭上的簪子,她死死把她撰在手裡,那和尚沒留住她們,就肯定會再找機會,這馬車想必是坐不得了。“蓉兒,快取下你頭上的簪子!”
蓉兒一愣,還是取下了簪子,撰在手裡,“停車,”她冷冷吼道。
車伕就像沒有聽見似的,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慕喻綰心道不好,掀開門簾一看,分明上馬車時,馬伕還是來時那個,現在卻是另外一個,不妙,再看外面,哪裡還府衛,連一直在郡主馬車邊的翠菊也不見了蹤影,慕喻綰撰著手中的簪子,咬了咬牙,用力刺向那人的脖子,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她又是一刺,見那人漸漸倒下,慕喻綰帶著蓉兒急忙跳下了車,她拍了下馬背,那馬兒緩慢的跑了起來,她們又跑到郡主馬車後邊,
“你且先在後面看看這馬車裡的人是不是郡主,我去前面穩住那車伕。”
蓉兒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