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的手沿著燕菲菲的手臂摸了下去,這絕對不是一條有力量的手臂,他幾乎摸不到什麼肌肉,只感覺觸及的地方都很綿軟,還有一種滑膩的感覺。很難想象,同樣是練功,男人為什麼越練肌肉越結實,女人越練越柔軟。
燕菲菲的手也很軟,手指纖細修長,還留著半寸長的指甲,這些指甲的邊緣全都精心修剪過,感覺很光滑。
楚江南的慾念突然間消失了,他的手伸過去,輕輕拂過那一頭秀髮。
燕菲菲梳著垂耳的髮髻,耳邊就像是墜著兩個紡錘一樣,頭髮細軟而又厚密,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楚江南的手抄過髮髻,在燕菲菲耳垂上輕輕捻動著,這個部位精緻而又飽。滿,捏上去軟軟的。
隨著他的手指捻動,燕菲菲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鼻腔裡發出那美妙的哼聲,顯得更加清楚,那醉人的滋味也更加濃烈。
楚江南的尾指沿著那彎彎的眉毛颳了幾下,她的眉毛很長,明顯特意修整過,猶如一膂新月。
突然燕菲菲的眼睛眨動了一下,長而上翹的睫毛觸到了他的手指,房間裡面沒有掌燈,一片漆黑,可是楚江南卻看得很清楚,她那一雙大而靈動的眼睛,非常漂亮迷人。不只是有一雙大眼睛,燕菲菲的鼻樑也很挺直,鼻子的輪廓非常清晰,再加上那尖悄的下巴,難怪萬紅菊對她如此親暱,想來也不是沒有撮合燕菲菲與刁闢情之心。只是刁闢情太禽獸了些,不過現在他已經禽獸不如了,因為刁闢情以後都只能練《葵花寶典》了。
燕菲菲輕哼了一聲之後,她抓著楚江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楚江南也就不客氣了,他先是輕輕地在那兩堆軟玉上捏了捏,從那柔膩而又彈手的感覺可以知道,她的肌膚是這樣滑膩柔嫩。
男人都喜歡得寸進尺,在不知不覺之中,楚江南的手已經滑入了衣襟裡,隔著一層布和直接觸控感覺完全不同,布畢再光滑的絲綢錦緞也沒有真正的冰肌雪膚摸起來舒服。
同樣,對燕菲菲來說,隔著一層布和直接觸控的感覺更是完全不同。前者只是讓她心跳加快,後者則讓她呼吸困難。
燕菲菲微微地閉上了眼睛,鼻翅不停地翕闔著,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此刻,她的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雙調皮而又不安分的手,及那雙手撫過的地方留下的那又癢又酥的感覺。
另外一隻手則遊走不定,一會兒在她的胳肢窩輕輕搔弄兩下,一會兒滑到她的背上,從肩膀一直摸到腰眼,又繞到前面,輕輕揉搓著她的小腹。
突然,燕菲菲的身體一陣僵硬,因為那隻手沿著她的小腹滑了下去。
她一下子感到緊張起來,猛地夾緊了雙腿。
明明說好只是摸了一摸的,燕菲菲一廂情願的想到,她有些惱羞成怒,一把抓起楚江南的一隻手,在手腕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這既是一種拒絕,又是一種警告,但是有一點非常微妙,她咬的是楚江南搭在她Ru房上的那隻手,卻把真正的罪魁禍首留在了犯罪的地方。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都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過了片刻,燕菲菲抓著楚江南被咬的手放回了原來的地方,並且用胳膊肘夾住,不讓這隻手隨意動彈,底下那隻手自然也是一樣。
楚江南的另外一隻手隱約可以摸到燕菲菲腿間,卻再也無法前進半寸,他只能輕輕地在那裡摩挲著,時不時地還用指甲刮蹭兩下。
兩個人靜靜地躺著,互相緊貼著躺在一起。
片刻後,楚江南打破沉默,只聽他沉吟道:“這次爭奪驚雁宮的古圖,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淌這趟渾水,不知尚有什麼厲害人物?不過真正的大人物不會出手。”
燕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