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的死換來了紅玫瑰,我沒有夜鶯,我只有我自己。”樓頂剩下一句輕語。只有風仍然如同強盜過境。天台的門開開合合被撞得乒乓地響,不知道剛才的看書人如今去了何方。
☆、白小斂的出擊
赤火酒吧
赤火酒吧今天同以往一樣熱鬧,動感的音樂,買醉的男女,激情的豔舞,還有那濃濃的酒味。酒吧的一個角落上,有一個穿夏威夷衫的男子和一個光頭的刀疤臉正在喝酒。看起來兩人已經喝了不少。
“幹!兄弟!!”夏威夷男顯然十分高興,拿著酒瓶大口大口地灌。刀疤男也不客氣,同樣以瓶相迎:“幹!”
“我說,咱撿的那玩意兒是真的?”刀疤男喝一口疑問,哪裡有隨便一出門就撿到寶貝的好事?“那東西又不是隨隨便便一顆石子兒,那可是……”刀疤男警惕地望望四周,然後湊過去模糊小聲地說:“拱匪啊!”
“你不信?兄弟!別人可以不信,哥你也不信?要不是咱倆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我也不會告訴你那是真的!嘿!你忘了我爸之前是幹啥的?這東西我能認錯?我告訴你!咱哥倆兒這是發了!”夏威夷男子一手拍拍刀疤男的肚子,一手圈住他哥倆好的模樣小聲說:“知道不?發了!”
“真的?”刀疤男仍有懷疑,但目光裡已然露出若是真的的神情。
“那是當然!哥說的還有假?!”夏威夷衫不屑地說,“來來來,乾了這杯酒!兄弟長長久久!!!”
“乾乾幹!!!”二人喝得是天昏地暗,終於在半個小時後,兩人神志不清地互相攙扶著出了酒吧。兩人的身影漸漸淹沒在黑暗中,誰也不曾在意。
白府
屋子裡燈火輝煌卻寂靜無聲,白小斂坐在沙發上看剛剛傳來的訊息。她身後站了一大堆穿白西裝打,黑領帶的人。各個精神飽滿,肌肉發達,目不斜視。雙手負於身後跨立在各自的位置上。
電視大螢幕上傳來各個地區的通報。白小斂靠在沙發上,大長腿往茶几一擱,左手拿著對講機,右手摸著那枚一塊錢硬幣對著熒幕上的訊息出神。
“華東區:今晚九點,『墨家』大小姐親自帶人在華東街長門路五花巷上的赤火酒吧大肆破壞。其目的不明,但赤火酒吧只是天火幫下一個不起眼的小酒吧。歸天火十門的金門管轄。”
“華東區:天火副幫主高士奇帶人在金水橋攔綴墨家』,兩幫人發生激烈交戰,如今雙方傷亡不明,但雙方頭目應該無事。”
“白氏集團:城郊玉溪村的投標將於三天後在合上酒樓舉行,墨氏集團和高氏集團均將參加。目前墨氏的優勢最為明顯。我集團最後。”
“海外白龍:在舊金山突現目標,如今已跟丟。但找到目標只是時間問題,除了我們還有一方勢力也在尋找,疑是黑蛇。”
“外交部:與我們合作的軍火大亨聽聞圖紙一事,已公開表明,誰有圖紙,他就跟誰合作。”
“幫主V:小斂,盒子的圖片已發給你,新式武器的圖紙在那盒子最底層的夾縫裡。盒子裡裝的是一塊極品天然紅翡。你自己好好保重,我和你媽最近在國外有點事處理,幫裡大大小小就交給你了。希望我們回來的時候你愛情,事業兩不誤。”
“聶小茜。”白小斂掩上對講機說,“你去那個酒吧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少主。”
“長生,你帶人去截住高士奇,探探他口風,我要知道盒子的下落。”“是。”
“徐叔,你通知府上各方門衛保鏢,只要墨家人出現在視線範圍內即刻稟報。並通知狙擊手和a隊保鏢隨時待命。”“是,大小姐。”
吩咐過屋子裡的人,白小斂又對著對講機裡吩咐:“白容,不管以什麼樣的代價,攔截墨家的一切生意貨源和投資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