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活生生一掰為二,扔掉廢鐵,酒紅色的長髮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雷歐薩發出一聲響亮的抽泣,轉身跑掉了。
“……居然真的哭了。”望著變態弟弟跑走的背影,凱撒無語地說,“看不出你還蠻有本事的,變態漁夫。”
“……咱們明天就要死了啊,船長。”完全無視了男人的讚歎,麥加爾自顧自地湊近他說,“來點福利怎麼樣?”
“……走開,別傳染我。”
“明天就要掛點了,哪來那麼多講究,就要湊過來,就要湊……”
“鼻涕都流出來了,快滾。”
“你他媽才留鼻涕了!——唔——”
不耐煩地嘖了聲,長著粗糙硬繭的手粗暴地捏著喋喋不休的人的下顎粗魯地抬起,在黑髮年輕人因為驚愕微微縮小的黑色瞳孔中,男人面帶不耐煩卻依舊英俊得要命的面容無限放大——略微冰涼的雙唇覆蓋上了他熱得要起火的唇瓣,緊接著,靈巧的舌曖昧地舔過他的雙唇……
“牙齒鬆開,還要我請你?”稍稍推開了些,男人說話時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了海象員臉上。
言罷,皺皺眉,不等對方乖乖做出反應,男人再次湊近,舌尖霸道地撬開對方的牙關,探入口中肆意攪動吮吸,並準確地找到對方僵硬生澀的軟舌,纏繞起來——
沉重的呼吸聲中,只能聽到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這一粗暴的接吻彷彿長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下巴上的牽制終於消失,粗糙的拇指在唇角上粗魯地摁了下,抹去雙方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將拇指放到自己唇邊,伸出舌頭舔了舔,掀起眼皮瞅了眼震驚成了一朵傻逼的海象員臉上,男人伸出手,拍了拍對方蹭得亂七八糟的腦袋——
“別想太多,你說的,死前福利。”
麥加爾:“……啊……”
凱撒:“……”
短暫的沉默,船長大人就看見他的海象員同志衝他露出一個慘兮兮的笑。
“你……喂!”
一把抓住男人的頭向自己壓過來,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動手將他的頭摁到牆裡去之前,麥加爾抱著凱撒,亂七八糟地湊上去在對方唇上重重地又“啾”了一下,他笑成了眯眯眼,完全沒有看見船長大人黑得像鍋底的黑臉,自顧自地將腦袋埋進對方的頸脖間,毛茸茸的腦袋動來動去,嘴裡還不停地叨唸著,“這個福利好啊,再來……再來幾次,親親,麼麼噠,啾啾……”
儼然一副腦袋燒壞了的樣子。
下意識轉頭透過牢房的天窗看向外邊,窗外,夕陽的餘暉將天空燒的火紅一片,正要從海平線落下。
嘖,慢死了。
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