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凱撒哼了一聲,“要麼就不許碰老子。”
“幹嘛?”麥加爾輕笑出聲,挑起眼角斜了滿臉鬱悶的男人一眼,“你跟我發什麼脾氣啊,要怪就怪你家雷克啊,從小不教好,你要教他開門之前的那個步驟是敲門而不是抬腳,至於今天在這擼管嗎?”
第一次被教育得發現自己居然沒法反駁的凱撒:“……”
麥加爾:“不過我還得多謝雷克,要不是他,老子就一不小心讓你給上了,現在想想就覺得後怕啊。”
凱撒非常不屑地嗤笑了聲,大喇喇地伸出那個原來正忙著做上下套弄運動的手,掐住海象員的下巴:“你原來的計劃是什麼?”
“我上你唄。”
“永遠不可能實現。”
“有夢想的男人才有未來,”麥加爾不要臉地說,他整個人幾乎都要趴在船長大人腿上,藉著船艙裡昏暗的光芒,非常學術研究性地湊近了男人那根翹起來幾乎要貼到腹部的玩意兒,“你到底會不會自我解決?都快脫皮了——”
當他說話的時候,撥出的熱氣噴灑在此時此刻異常敏感的巨大上,讓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麥加爾十分討人嫌地“哎喲”一聲,縮了回去,“都快脫皮了,怎麼還那麼精神呢?”一種身為現代單身男大學生的優越感油然而生——咱別的可能比不上,論起獨自擼管的功夫那可是打小訓練出來的一級棒(……)!
麥加爾笑得眼睛都快找不著了,正準備開頭再奚落兩句,忽然那隻原本捏住他下巴的大手將他的腦袋使勁兒往下摁了摁,海象員那笑得咧開一半的嘴就這樣準確無誤地將男人那痛苦地分泌出透明液體的前端含了進去。
海象員幸災樂禍的笑僵在臉上。
船長大人翹了翹唇角,理所當然地哼了聲:“那你來。”
一隻手撫摸上了身下人渾身僵硬的身體,很是賞識地摸了摸他結實的小翹臀,當聽到那個含著自己下體的人發出一聲含糊的重喘時,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身下,本來就已經快忍耐到極限的地方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在溫潤潮溼的包裹下,更是精神抖擻地跳了跳——
生怕被再次射一臉的海象員趕緊讓開,呸呸倆聲後拽著凱撒自己的手往他那玩意上面萬分嫌棄地一扔——
男人無奈地用指腹蹭了蹭自己的前端,然後釋放了出來。
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最勉強的一次高潮。……男人頓了頓,之後在麥加爾嘲笑的目光下,無奈地又彎腰將之前丟地上的手帕重新撿起來擦了擦手,然後這才重新抱起海象員,踹開偷窺小屋的門,順著船艙壁的樓梯回到了底艙——
雷克已經離開了,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