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蹲在一個失去知覺的人類身邊,縮成一團。直到倫雅跳下觀眾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橫抱他的婚約物件,象徵著帝國皇室的白色帶金穗披風穩穩地蓋在失去知覺的年輕准將身上。這時候,教皇動了動,但是很快,它有做回了雕像,視野窗的位置綠光閃了閃,但是很快就被熄滅了。
……
駱佳白用了整整兩天的時間來調養,這期間他只醒來過一次,清醒的時間沒持續多久,只是簡單地問了下“今天是幾號”“什麼時候回亞特蘭蒂斯”之後,就又睡了過去。兩天的時間裡,他的身體機能都依靠注射營養液來維持。
比塞爾嘲笑他這是富貴病,比起在聯邦省吃儉用的時候,現在一管營養液夠駱佳白一家子吃上半個月的新鮮蔬菜。
對此,駱佳白只是嘴角有些不自然的上揚,淡淡地說:“在什麼地方,就做什麼事唄。”
以前那個揚言要弄死所有帝國狗的苦逼窮學生不幸淹死在了時間的腥風血雨中,現在活著的,不過是一個帝國貴婦鬥牛犬罷了,還是個只喜歡帶把漢子的基佬犬(……)——這麼一想好像是有點糟糕,但是介於自己的老爸都沒意見整天樂呵呵的,所以駱佳白認為,這樣沒什麼不好的。
他不會告訴周圍哪一個人,其實他稍稍記起了一點兒事。
比如他是怎麼來帝國的。
這話說來有點長。
起因應該是他的志願被人改了——原本他填寫的志願是聯邦第二戰團機甲科研部,駱佳白訓練營的機甲實際操作成績不錯,但是比起這個,他的筆試成績更加優越,所以衡量了下,駱佳白還是決定選有把握的填。
在訓練營結束的當天宣佈分配儀式,儀式是希爾普親自舉行的。這個高大的男人帶著一個稀奇古怪的白色面具,面具從只在眼睛部位有倆個挖的很稀爛的洞這樣粗糙的手工活來看,應該是這個男人自己隨手做的。
隊伍中的路人甲:“希爾普准將真是個有生活情趣的人。”
駱佳白:“………………”
可能是在訓練營被折磨得這麼久,所有人對於“生活情趣”的標準都一不小心被狗啃了一口。
長長的一大串名單,當自己的名字從那個優雅而低沉的嗓子中念出來的時候,駱佳白心頭一跳。感覺到那雙碧綠的雙眸懶洋洋地掃過自己,那一刻駱佳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毛頭孩子似的全身燥熱,然後那個聲音頓了頓,說:“第三戰團機甲科研部。”
駱佳白先是鬆了口氣,但是很快發現哪裡不對。
第三戰團?他有些傻眼。旁邊比塞爾踹了他一腳:“你發什麼呆?”
“我報的是第二戰團。”
“……”比塞爾沉默了下,以隨意的口氣說,“哪裡不是一樣?內部調配還得經過你批准?”
當然不用。所以駱佳白嘆了口氣,挺直了腰桿走向希爾普准將。後者拿著他的介紹信,因為帶著面具看不出他的情緒,但是駱佳白在距離他五步遠的時候就站住不想往前了,那個穿著白色准將軍裝的男人五步之內冷得能凍成一座晶瑩的豐碑。
“過來啊,怎麼不敢過來。”男人的聲音中帶著笑意,面具後面,碧綠的雙眸裡卻是毫不掩飾的震怒。駱佳白愣了愣,上前兩部,從他手中抽出介紹信,沉默地退回去,對於他難得的乖順,希爾普准將並不埋單,而是淡淡地說:“看來我說的話在你來說都是放屁。”
駱佳白猶豫了下,小聲道:“我原本填的是第二戰團——”
“好了,我不想聽你解釋。”對方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駱佳白:“…………”
媽了個巴子的,不聽拉倒。
駱佳白轉身就走。
訓練營結束,他回到了原本住的城市,三個月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