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要是勁兒加一分,我今兒個非摔筋斗不可。”
宋天行為之一怔,道:“龔老,真的?”
龔桐一擺手道:“書呆子,你懂什麼,每天只知道抱著書本子啃,一腦子的顏如玉啦!
黃金屋啦!千鍾粟啦!這一套你還差帽遠。”
反手一巴掌拍上李玉翎肩膀,道:“小夥子,你這個屬下我收了,誰搶我跟誰玩命兒,你等等,我集合全營兄弟,讓他們見見你說著,他就要往外走。
李玉翎忙攔住了他道:“龔老,別……”
“怎麼別?”龔桐回身一瞪眼道:“這不是應該的麼?”
宋天行乾咳一聲開口說道:“龔老,另找日子,統帶只是讓我帶李老弟來見見你,待會兒還得到西營去見黃老呢!”
龔桐道:“我東營的人見他幹什麼……”
宋大行道:“這是禮,龔老,也是統帶的交待。”
龔桐似乎很服榮富,當即遲疑了一下道:“那也不能馬上就走啊!總得坐坐兒聊聊。”
宋天行道:“那不耽誤事兒。”
龔桐道:“耽誤事兒就耽誤了,怕個鳥,見老黃又不是見皇上,還得有準時候不成,沒那一說,只管在我這兒坐會兒,天大的事我頂了,來,小夥子,咱們坐下聊!”
他招呼李玉翎坐至西牆下,李玉翎這才看清楚,這是一大問,由中二分,前面這一半似乎是龔桐的“辦公室”。
靠東牆一張大桌子,上面什麼也沒擺,靠西牆擺著一張茶几,後面那一半則是龔桐的“臥室”,被子凌亂,疊都沒疊,床頭掛著一口寬背刀,這兵刃也只有龔桐這種人,他要用劍那會顯得不親。
坐定,龔桐衝著宋天行一擺手道:“宋老,我不招呼你了,你自己拿椅子坐吧:我這兒沒茶,酒你又不喝,乾坐著好了。”
剛才龔桐連正眼也不瞧李玉翎一下,如今李玉翎成了上客,宋天行一下就被貶了下去了!
說完了話,龔桐轉過臉來望著李玉翎道:小夥子,我吃這碗官家飯已經有不少年頭,就連我在‘神機營’的時候都算上,從沒遇見過像你這種身手的,你年紀輕輕的,究竟是怎麼學的。”
李玉翎含笑說道:“其實這完全是龔老手下……”
龔桐兩眼一瞪道:“小夥子,你要還這麼說我可要不高興了,我這個人生就一付不會拐彎兒的直腸子,肚子裡有什麼說什麼,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玩虛弄假……”
李玉翎道:“那麼我承認,行不。”
“這才是。”龔桐一拍座椅扶手,笑了:“小夥子,你是那一門那一派的,幾個大門派的高手我都以為他們不怎麼樣,了不起能勝我一招半式,那少說也得在百招之後,可是你這奇…書…網一手上來就差點沒讓我栽筋斗,你究竟是……”
李玉翎道:“龔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那一門那一派的……”
他這本來就是東吳大將賈化(假話),龔桐一聽又要瞪眼,宋天行那裡輕咳一聲開口:
“龔老,別又瞪眼,李老弟這是不折不扣的實話,剛才對統帶他也是這麼說的……”
接著他把聽李玉翎告訴榮富的全告訴了龔桐。
靜靜聽畢,龔桐皺了一雙濃眉,偏著頭道:“這位是誰,‘神手華陀賽君平,,我怎麼沒聽說過,照你這麼說,這位倒有幾分像那位‘落拓生’,可是‘落拓生’沒那麼大年紀呀……”
李玉翎心裡突然一動,道:“龔老說誰?”
龔桐道:“‘落拓生’啊,你沒聽說過麼,此人算得上是個江湖異人,長年一付算卦的模樣在江湖上閒遊,長像讓人不敢恭維,殘眉小眼兒朝天鼻,更生來就一付黃板牙,老穿一件黑布大褂,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