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不敢說一句,算得什麼英雄好漢。”
驀地一聲冷笑自樓頭響起:“好吧!算我怕激,卑職無罪。”
高祿道:“站出來跟我說話。”
樓上一扇窗戶呀然而開,宮天鶴露出半截身子,就站在窗前,只聽他道:“統帶,卑職在這兒。”
高祿道:“你給我下來說話。”
宮天鶴搖頭說道:“統帶原諒,在話沒說清楚之前,卑職不能下去。”
高祿道:“罪證確實,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宮天鶴道:“統帶,卑職我有什麼罪?”
高祿道:“你有什麼罪,你自己清楚,不必問我。”
宮天鶴道:“在卑職看來,卑職一未作奸,二未犯科,一點罪也沒有。”
高祿怒聲說道:“勾結江湖莠民劫擄皇族親貴,這不是罪是什麼?”
宮天鶴道:“統帶說卑職勾結江湖莠民,劫擄皇族親貴?”
高祿道:“不錯,難道冤枉你麼?”
宮天鶴道:“且莫說冤枉不冤枉,卑職要問問,是那一個告卑職的?”
高祿道:“沒人告你,是一個犯人招出來的口供。”
宮天鶴道:“犯人,那兒來的犯人?”
高祿道:“‘親軍營’拿獲的‘斧頭會’江湖莠民。”
宮天鶴道:“這‘斧頭會’的江湖莠民,是‘親軍營’那一個拿獲的?”
李玉翎道:“我拿獲的。”
宮天鶴笑了,道:“李玉翎,別人拿獲的,我認罪,唯獨你拿獲的我不能認罪,這話你我心照不宣,是不?”
李玉翎冷冷笑道:“任何人緝獲的叛逆,只要他指認你,你都得認罪。”
宮天鶴道:“統帶,你可知道那犯人為什麼指認卑職劫擄皇族親貴麼?”
高祿道:“我怎麼不知道,那是因為你劫擄了皇族親貴。”
宮天鶴道:“不是這麼一回事,統帶,是因為卑職跟李玉翎之間有私怨,他要陷害卑職。”
高祿道:“你跟‘親軍營’李領班之間有什麼私怨?”
宮天鶴道:“他想要卑職的女兒,卑職沒答應,所以他要陷害卑職。”
高祿道:“簡直狗屁不通,他要你的女兒,你不答應,他就要害你,這種事聽也沒聽過,再說他想要你的女兒,足證他跟你那女兒情投意合,既然這樣,他怎麼會陷害自己情人的父親,簡直狗屁不通。”
宮天鶴道:“統帶,卑職說的句句是實情。”
高祿道:“那麼我問你,你那女兒今在何處?”
宮天鶴道:“這個……您就要問李玉翎了。”
李玉翎冷冷一笑道:“要我說麼?她就在你掌握之中,在這座小樓之上。”
高祿道:“宮天鶴,聽你的口氣,只是‘親軍營’李領班想要你的女兒,你的女兒並不願意。”
宮天鶴道:“卑職的女兒本來就不願意。”
高祿道:“那好辦,把你的女兒叫出來,讓我當面問問她願意不願意,她要是不願意,有可能是‘親軍營’李領班陷害你,她要是願意,那就是你滿嘴裡放狗屁,快把你女兒叫出來吧!”
宮天鶴道:“回統帶,卑職的女兒並沒有跟卑職在一起,要知道她現在那兒,恐怕你只有問李玉翎。”
李玉翎道:“據我所知,你那女兒就在這小樓之上。”
宮天鶴道:“統帶,你可不能聽他的,卑職跟了您這麼多年,卑職是個怎麼樣的人,別人不清楚,您還不清楚麼?”
高祿冷笑道:“我清楚,我太清楚了,你不是不承認劫擄了皇族親貴?那也該到‘親軍營’去跟那犯人對質。”
宮天鶴搖頭說道:“卑職不能到‘親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