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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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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魚蝦,因為角山公社的河流不是主幹,而是靠上游的大水庫常年放水,所以魚蝦也是電不光的,只要水庫還在,一放水就會跑出小魚小蝦來。

所以對於電黃鱔泥鰍他真的無壓力,如果他心狠起來,直接找到化學老師,一起破解出針對黃鱔的藥物,一噴進田裡,那才是直接掃光。

笑了笑,這時期人都沒糧食吃,餓得呱呱叫,他如果還為黃鱔泥鰍的結局傷感,那才是悲劇!

“大軍,你今天把虎子打慘了,要小心他找機會報復你。”路途中秦大提醒道。

方大軍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說肖中虎是臥底的事情,這事知道的人多了,下次就用不靈光了。

“恩,我會留意的,量他也不敢亂來。對了,我用打魚機賺了點錢,到了鎮上先去割點肉,晚了就賣光了。”

這話題轉移得很成功,秦大馬上就憧憬起打黃鱔能掙多少錢云云,他們是兄弟兩個人,瘦猴一個人,怎麼算都是他們兩兄弟賺得多。

“大軍,你自己不打黃鱔嗎?”秦大疑惑的問了一句。

方大軍笑道:“不用了,我沒有那個時間,到時候賣了黃鱔,楊春桃會分點錢給我。”

“那就好,要是我們賺了錢,你卻沒有,那就不好了。”

秦大的正義感也非常強烈,應該說是現在的大環境如此,好比三十年後,有小偷作案,不敢說絕對,但至少大部分即便看見了也不敢坑聲;可放到現在,要是有小偷作案被看見,只有一個下場被群毆。

北斗就發生過多次有外來的小偷被村民群毆,打得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一路向西!一到北斗,兩人就直接殺到市場上,還好,肉還沒賣光,這肉攤簡陋得一塌糊塗,一個類似“門”字造型的鐵架,上面掛著鉤子,肉就吊在上面,顧客看中了哪塊部位,攤主就割下來過秤。

賣肉的在此地被稱為“刀兒匠”,由食品站統一管理,個人不能私自宰殺肥豬,就是自己殺來吃也不行,公社過年的時候到是可以殺豬。

“師傅,給我來十斤肉,要肥點的!”方大軍張口就是十斤,不僅秦大呆滯了,就是那刀兒匠也愣住了。

“十斤?小夥子,帶票了嗎?”刀兒匠沒急著下刀割肉,卻是擔心方大軍在跟他開玩笑。

方大軍頓時無語,摸出一疊錢來,“要十斤肉,分開割,一塊兩斤,兩塊四斤。”

“好說,我給你挑肥的坐墩子肉(豬屁股肉)。”刀兒匠說著就動起手來,肉一割下來就用刀尖在肉片上穿了個口子,然後用棕樹葉搓成的腕子把肉掛起來,這肉提在手上,一路提到家裡,旁人看見了無不羨慕,倍兒有面子啊!

“這兩根豬蹄也要了。”方大軍指著兩個前蹄說道,豬的蹄子前面一對要好很多,但後腿的大骨又比前腿好。

“前腿七毛,後腿要嗎,我給你算六毛。”刀兒匠有些期待問道。

“那成,兩個後腿也要了。”方大軍笑呵呵的說道,肉是明碼標價,不存在殺價一說。

最後一結算,總共九塊六毛三,三分錢的零頭自然就免掉了。

刀兒匠接過錢,忍不住問了句:“小夥子,你是哪個公社的,面生啊!”

方大軍笑了笑,“以後我會經常來割肉,日子長了不就認識了。我是角山公社的方大軍,師傅你怎麼稱呼。”

這刀兒匠年齡也不大,三十出頭的年紀,也沒有其他刀兒匠鼻孔朝天的作態,方大軍也就多扯了兩句,說不定以後他倒賣家畜的時候能用得上。

“唐林,對面山坡上唐家溝的人!”刀兒匠客氣的說道,這時期能一口氣買十塊錢肉的家庭真的不多。

此時不過是攤主和顧客的關係,沒有利益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