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雄欲言又止,曾毅留給翟老保命的最後兩顆藥丸,上次一併送給你了,現在翟老的藥都無處著落呢。常勝意被逼得半夜上門求藥,看來常老這次真的是危險了啊。
“翟老,請您務必施以援手啊”常勝意懇求道。
翟老這才道:“勝意,我也不瞞你,上次的兩顆藥丸,是我的一位忘年之交,送於我用來保命的,只有兩顆。”
常勝意一聽,心就往下直沉,翟老身份在那,自然不可能說謊,難道說自己父親這次真的是大限難逃了嗎?
翟老又道:“不過我的這位忘年之交,眼下正在京城,如果他肯出手施救的話,或許能保住老常的命啊”
常勝意頓時又看到了希望,急急往前兩步,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請他來試上一試,還請翟老給我引見一下。”
張傑雄聽到翟老的話,就拿出電話,撥曾毅的號碼,電話響了半天,無人接聽,他微微搖頭,道:“老首長,電話沒人接”
翟老一聽,心裡也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屋漏又逢連陰雨,難道老常這次真的要去見馬克思了嗎,“盡一切辦法,也要在最短時間的找到他”
“是”
張傑雄一應,就快步出了客廳,一邊佈置人手去找曾毅,一邊給方南國打電話,瞭解曾毅可能會出現的地方,這也是最快的辦法了。…;
常勝意心中焦急萬分,站在翟老的客廳裡,片刻也坐不下。
翟老就道:“勝意,你到醫院守著去吧傑雄辦事很穩妥,等找到人,他會直接送往醫院的。”
常勝意就急急告辭,出門趕往醫院去了。
“說吧叫什麼名字,做什麼工作的?”一位胖胖的警察,正在問著曾毅,嘴裡的煙騰起大片的煙霧,將他的臉遮掩了起來,看不清楚此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曾毅道:“我們是被襲擊的受害者,警官你應該先去弄清楚那些襲擊我們的人的身份吧”
胖警察倒是不著急,磕了磕菸灰,道:“事情我們都會調查清楚的,但是你為什麼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嗯?你怎麼解釋,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曾毅冷笑一聲,“我不是你們抓來的犯人,你沒有審問我的權力,我也可以不配合你們的詢問。”曾毅早看出這警察沒安什麼好心,到了警局之後,司機第一時間就做了報案的筆錄,下面就該是警察調查那夥人的身份和來歷了,可警察卻反過來要審問自己,反覆問自己的是做什麼工作的,這不明擺著是找碴的嗎
“懂的還不少嘛”胖警察也是冷笑一聲,“不要以為你不講,我們就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叫曾毅,是南江省的幹部,對吧?不少字”
“既然都知道了,還問那麼多幹什麼?”
“你承認就好”胖警察把煙掐滅,然後拿起一支筆,在桌子上敲了敲,“現在有人說你在酒店調戲了他的女朋友,也就是酒店的女服務員,你要怎麼解釋?講講吧”
曾毅坐在那裡,並不說話,他沒有配合警察審問的義務,何況還是對自己的栽贓構陷。
“不要企圖頑抗到底”胖警察盯著曾毅,“沉默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曾毅換了個姿勢,心裡想著自己的事,壓根就沒聽警察在囉唆什麼,他在想到底是什麼人來找自己的碴,竟然用瞭如此不堪的一個藉口,好在自己拳頭硬,不然就被白打一頓。打了也是白打,就算警察事後插手,對方也可以用“認錯人”的藉口一推了之。
自己才來京城幾天,並沒有得罪什麼人,曾毅在腦子裡把自己這幾天接觸的人全想了一遍,只有兩個人有嫌疑,一個是常俊龍,一個就是今晚被自己羞辱了的孫科長,孫科長應該沒這麼大的膽子,孟群生就在當場,又是他的頂頭上司,他這麼做,豈不是自斷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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