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我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冒犯了你?”他問。
她又是搖頭。
“或者你聽見了什麼關於我的事?”
她知道他曾有過一次短暫的婚姻?不會的,他結過婚的事除了比較親近的家人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
“不是,都不是。”實乃漲紅著臉,“其實是……我們高攀不上。”
聞言,他一震。
“什……”高攀不上?這又是什麼意思?
“安川先生,你……你……”她怯怯地睇著他,吞吞吐吐的,“你是安川物產的負責人,對吧?”
他微怔,“是的。”
“在相親之前,甚至是相親之時,我……我們一直不知道這件事。”
“你對安川物產有什麼喜惡嗎?”他不解。
“不,不是那樣……”她急著解釋,卻顯得語無倫次,“我是在之後才知道你是安川平之,那個……就是說……我是說你家不是那種十個職員都不到的小公司,所以……我的意思是……唉……”說著說著,她嘆了一口氣。
老天,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怎麼能奢望他聽得懂?
看著她一臉苦惱,又是蹙眉又是嘆氣的,平之似乎明白了。
她拒絕他的理由不是別的,居然是“你是資產龐大的安川物產的負責人”?這應該是他最吸引人的一點,而她卻因此而拒絕了他。
這一瞬,他對她的好感又加深了。
看著滿臉通紅的她,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