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處生活了六年多,還真是沒有怎麼分開過,這猛地一下子要出門最起碼一兩個月,怎麼也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
想了好幾天的曲靈風最終決定實話實說,在他的眼裡,這包惜弱也不是那種尋常的婦人,懂得還是挺多的,不然也不至於知道這王重陽和林朝英的事兒,雖然這當時人家包惜弱說起來的時候,是用丘處機介紹自家師尊的事蹟是隨口說起,她自己分析出來的結論,可就是這樣,也足可讓曲靈風側目了。不人云亦云,能從這些言語中結合自己的認知,給出新的結論,就這本事,放到策論上,絕對是個能寫出驚世大作,榮登皇榜的大才,可惜了只是個女子,註定埋沒了這一一身的才學。
也因為包惜弱的這些合情合理的分析,加上曲靈風自己以前從黃藥師那裡聽到的一些傳聞,訊息,結合出來的判斷,就知道包惜弱的分析其實很可能就是事實,那麼問題出來了,如此一來整個全真教,在曲靈風的眼裡就成了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典型,王重陽也徹底從聖壇上扯了下來,什麼五絕之一,什麼天下有數的高手,品行上實在是有些不堪,就是常常和曲靈風接觸的郭嘯天等人,不知不覺中也受到了一些影響,對於全真教的感官差了起來,甚至郭嘯天還有些後悔起來,當初怎麼就想到救了丘處機呢。
人總是會越想越深的,到了這會兒,郭嘯天自然懷疑起當初丘處機去謀殺朝廷命官的企圖了,甚至把這大宋和其他國家關係變得開始不穩定就扯到了這事兒上,認為是金國估計派了這樣的人來,想要在其他國家使臣面前造成大宋內部不穩的跡象。
或者原本人家全真教,丘處機,那是真沒有那個想法,可如今不是有人洗腦了嗎,還是不知不覺,慢慢的,長時間的洗腦了,所以最起碼在這些人中,那全真教的名聲那算是沒戲了,好在人家全真教也不知道,所以急在吐槽也沒人干涉,隨便瞎想就是了。
話又說回來了,這曲靈風趁著晚上吃完飯休息的時間,和包惜弱說起了這曲康學武的問題,也說起了自己的難處,雖然他算是徹底把自己老底都告訴給了這個女人,可是再怎麼掏心掏肺的,有些原則還是不能破的,這個是一定要說清楚的,他也希望能看到自家媳婦體諒人的一面。
果然,這包惜弱聽了,只是愣了一會兒就點了點頭,贊成了他的做法,甚至包惜弱的還說出了一番道理來:
“不問自取,視之為偷,學藝也是一樣的,這本是師傅自創的武學,自然該有他自己做主,什麼人能教導,什麼時候能。你即使是弟子也不好違逆,只是武藝是如此,學問想來就不用這樣了吧,書本本就是前人智慧,你學的也是前人的知識,教導孩子沒什麼問題吧?”
還能有什麼問題?在這學武的事兒上包惜弱已經表示了最大限度的支援和體諒,這讀書上還能有什麼問題?雖然這包惜弱讓曲靈風教導孩子一些機械,算學,甚至是機關上的知識,很多也是黃藥師珍藏的那些古籍,秘本上的學問,可是包惜弱有一句話說的正確,這是屬於前人的知識,不是屬於黃藥師自創的,沒有智慧財產權,所以教導什麼的,還是能讓曲靈風大膽的做一次主的。
“那是自然,既然是書本上的知識,那本就是讓人學的,哪裡不能教孩子了。”
既然已經決定在這方面滿足一下包惜弱的願望,那麼曲靈風說起話來自然也知道挑好聽的說,誰說殘疾人就不會哄老婆了,看看人家曲靈風,不是挺有本事的嘛,包惜弱這會兒臉色就表示出了滿意的姿態,弄得曲靈風心裡都癢癢的厲害,恨不得好生摟著親熱一會兒了,只是這會兒還有事兒要說,免不得壓制一二。
說起曲靈風要出門去尋一些武功秘籍什麼的,一聽這話,包惜弱就想到了偷這個字,不是她反應太過敏感,而是人家真的是有前科的。至於偷哪一家?這個問題她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