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臺執三尺教鞭的導師們也相繼過世。
舒莉依舊擔任林凡的秘書,但這個秘書的水分卻不是一般的大,有人傳言,舒莉曾在美國出現,挺著個大肚子,而國內,時任西川省省委書記的林凡,他的秘書一年之內換了兩個,直到舒莉再次出現。
“你們是學校的驕傲,學校應該為你們兩個感到自豪。”老校長已經九十高齡,他這次被特意請了過來,乾枯的手拉著林凡兩人就絮絮叨叨。
林凡笑了笑,站在學校大禮堂的臺前,他放下講稿,用標準的普通話做了一次簡短的演講,有勉勵,有追憶,更多的則是對臺下一張張年輕面孔的希望。
林凡讓舒莉代他參加校領導安排的晚宴,而林凡自己則步行在校園的小道上,今年深冬的成華市遠沒有往年的寒冷,只是這夜風吹動,讓林凡不得不裹緊了大衣,耳畔有呼呼的風聲,也有快行的腳步和相互牽手取暖的情侶……
晚宴過後,林凡讓小七把醉意醺醺的王宇送了回去,而他把舒莉放在副駕駛的位置,無奈何,他只能自己開車,回到家的時候,林孟山夫婦早已做好飯菜,兩位老人並排坐在沙發上,相互依偎著,其他幾個女人則聚在一起,小聲討論著什麼。
“喝醉了,讓她休息一下。”林凡把舒莉抱到臥室,又折回客廳。
林孟山夫婦已經年逾七十,讓林凡欣慰的是,兩位老人身體一直很健康,偶爾一場大病也很快挺過來了。
“林凡,我想回一趟京都,爸媽的身體一直不好,我想過去陪他們一段時間。”白芊芊柔聲道。
“是該陪陪他們,早幾年他們退下來的時候,我就一直邀請他們到南方來,南方的療養水平不比北方低,他們老在說,離不開,也不想離開,都七老八十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倔,芊芊,你這次過去順便讓小野也去一趟,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就跟當初的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叛逆。”林凡笑著道。
“你還好意思說,這幫小傢伙跟你有學有樣,昨天老大才把王宇家的小丫頭逗哭,今天就跑到海南和白豐家的丫頭泡溫泉,這幫傢伙沒一個能讓人省心的,誰讓你當初那麼*,騙了一個不成,最後把我們都騙到手了,怎麼著,現在你有意見了?”何雯連嗆了幾句,林凡聽得頭皮發麻,他只能報之以苦笑。
“雯雯這脾氣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這輩子林凡就被她吃得死死的。”葉茂抿嘴一笑,年過四十的她絲毫不見老態,反而如同成熟少婦一般,依舊風情萬種。
在林凡陪著幾女聊天的時候,陸一平打來電話,身為上市市委書記的他在這一屆進入中央七人團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和陸一平閒聊一陣,林凡說道:“老陸,這一屆你肩上的擔子不輕啊!國際局勢越來越惡劣,適當權衡一下,如果有必要,採取一些強硬措施也無大礙。”
“這幾屆中央蓄了這麼久的力量,確實是時候轉移一下國內矛盾,前幾天,我和白豐李毅小聚的時候,這兩人就提到了東南亞那幾只小猴子,我也在考慮是不是藉著這個機會表達一下這個國家的意志。”陸一平點頭道。
“適當敲打在所難免,這幾年國際上嘴皮子已經磨破了,改變一下涉外態度相當有必要,不過還是要注意尺度,可能的話,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出面,聽聽其他人的意思。”林凡笑著道。
這幾年,西方各國對這個古老國度快速崛起感到了恐慌,明裡暗裡都在搞小動作,尤其是叫囂著經濟制裁和軍事壓制,再加上國內各種矛盾愈演愈烈,如果再不開啟一個口子轉移一下民眾注意力,讓他們宣洩情緒的話,很容易釀成大問題。
在陸一平入常前,林凡調任上市市委書記,而陸一平正式進入中央七人團,坐上了他師兄的位置,陸一平的動作比林凡想象的還要快,現在這個國家經濟體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