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說起來我們也都有三四年沒見了吧。”白巖宏笑意盈盈地看著林凡,說道。
“準確說來是三年又十一個月,白叔,芊芊在京都還好吧。”林凡有些恍惚,在三年前他不過是省委辦公室秘書處的一個處級主任,現在已經是副廳級縣委書記,他能有今天,與白巖宏的悉心栽培不無關係,從畢業到現在也只不過才過去七年時間,他自己也覺得位置升得太快。
“芊芊那丫頭一直嚷著要回成華市,我攔也攔不住,這不,我前腳剛走,她後腳就跟著來成華了,女兒大了,管也不好管了,我看張家那丫頭在你這,估計那丫頭等我走了之後會來青川縣,你到時候幫我照看一下。”白巖宏笑了笑,張靖涵白手起家,現在才畢業一年就已經是億萬身家,白巖宏自然不會阻止白芊芊和這樣的人多接觸。
“芊芊要來了,小涵也算有個伴,這段時間有點忙,我一直顧不上照顧她。”林凡也跟著笑著說道。
“工作忙不是藉口,你的事我都聽說了,年輕人要有一股不倒的信念,不要被那些情情愛愛的打倒了,家人、事業對你來說都是不能缺少的,再等一段時間,你也該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白巖宏擋住了正要給他添茶的林凡,擺了擺手,“何書林那你就別琢磨了,你小子招惹了那麼多女人,李家那個是,何家那個也是,還有那個葉丫頭,最難消受美人恩,這就是現世報。”
“白叔,您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本來都已經過去了的事,你這老話重提。”林凡無奈地說道,工作、家人已經佔據了林凡的全部生活,有關於唐雅的種種差不多被林凡給藏在了心底,“何書記那只是利益使然,這一點我還是能明白的,政治鬥爭牽扯的無非就是權和利,無他,怪只怪我的籌碼不夠。”
“還給你白叔耍心眼,你小子是什麼心思,我還不知道嗎,嘴硬心軟。”白巖宏哈哈大笑道。
“……”林凡無語。
“最近西川省的局勢不怎麼對,你要多注意一下,李定秋現在是省宣傳部長,你多接觸一下,還有就是李向陽,當初李家使下作手段在你的事上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不過劉玉錄背後那人和李家在爭西部的利益,你遲早會進入省委,李家會找時間拉攏你的,具體該怎麼做,你心裡應該有數。”白巖宏抿了一口半涼的茶,砸了咂嘴,“這正宗大紅袍的味道就是不賴,西川省也就馮遠成那老傢伙有本事弄到,趕明兒我找他要點去,老爺子上次對這大紅袍的滋味讚不絕口,時常在我耳邊唸叨呢。”白巖宏用眼睛打量著林凡。
“我也就這點存貨了,既然老爺子喜歡,我就一併奉獻出來吧,喝慣了鐵觀音,這大紅袍的味道是越來越難感受到了,不過馮叔那你就別想了,上次王宇把馮叔的存貨全部拿出來送我了,恐怕要明年才能有新鮮的大紅袍喝了。”林凡翻了翻白眼,白巖宏估計一早就瞅準了自己那點存貨,這明裡暗裡都在暗示自己,林凡在他面前不敢裝聾作啞。
“算你小子識相,你抽個空來一趟京都,芊芊沒少在老爺子面前說你的好話,弄得老爺子對你很有興趣。”白巖宏心滿意得地拎著一小包包裝精美的茶葉,笑呵呵地說道。
“年輕人要經得起磨練,你有空多向葉德明請教,他是大器晚成的代表,我再送你一句話: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白巖宏留下一句讓林凡莫名的話就離開了。
“林凡,我說你這個縣委書記還真是面面俱到,看起來比我這董事長還要造孽,要不你乾脆來遠成集團,我把這董事長的位置給你做得了。”送走了總理一行,林凡特意邀上了王宇和李昊他們吃飯,這是近兩年來,寢室四賤客第一次聚在一起喝酒吃飯,王宇再度丟擲了橄欖枝。
“還是算了吧,我給你出點子還行,其他的不行了,畢竟從政和經商是兩回事,你要有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