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次的造反有機會得手?
想得深了,頭就有些發脹,她在床上翻了個身,正想小睡一會兒,忽然聽見樓下似有動靜,緊接著郭躍喊了一聲,“什麼人?”她翻身坐起,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樓下已經有了刀劍碰擊的聲音。她抽出腰間的明月劍,一手拉開房門便要出去。
一陣風雨的味道襲來,接著一個人已從樓下縱身來到她面前,她劍尖一掃,直抹那人的咽喉。
沒想到那人竟然閃身用手去抓她握劍的手腕,讓她不得不抽回半,提起膝蓋踢向那人的小腹。對方變式立肘,將她的膝蓋打掉,順勢反手撞開了她正要回掃的劍勢,再一把拿住她的咽喉!
聶青瀾大驚。她平生遇敵無數,從未在三招之內就被人擒住!她正想自己難道會死在這裡時,那人卻笑了,低低的笑聲清幽地從她面前飄來,伴著一絲呼吸的氣息,讓本已絕望的聶青瀾愣住。
握住她咽喉的手向後一推,將她推倒在內側的窗邊,一縷月光從破損的窗紙外透到屋內,讓她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臉——李承毓?!
“這不可能……”她以為在夢中,伸手去摸他的臉,但真實且溫暖的觸感,證實這不是夢。
“不相信?要我用人來證明?”他勾著唇角,直接壓住她的唇。
那熟悉的濡溼味道火熱地侵佔了她的口腔,攪動得她在瞬間陷入意亂情迷的境地,忍不住攀緊他的脖子,渴望將自己融入他的懷中。
待熱吻稍稍解了思念的渴望——
“你怎麼會在這兒?不是說京城受困?還有你的眼睛……天這麼黑,怎麼還敢出來?”她有無數的問題,全急著丟給他。
他笑著將她抱起,壓在那簡陋的床上,吻著她髮絲低喃,“怎麼?怕我困死在京城,所以飛馬回來救我?這是你第二次趕來救我,為什麼每次你總把我看得那麼無用?你能在城牆之上以一己之力退千萬之敵,難道我就不能巧設連環計脫險?”
他炙熱的氣息感染了她,讓她這些天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依偎在他懷裡,不料他突然在她的脖頸上重重地咬了一下,讓她驚得輕呼一聲,“哎呀,疼!”
“疼?這是給你的教訓!”他的語氣有些兇狠,“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出征之前我千叮嚀萬囑咐,要你不要莽撞行事,結果你居然敢一個人跑到城牆上站著?臉上受了傷還是小事,萬一司空晨開了炮,我現在是不是隻能到你的墳前祭奠了?你知不知道我聽到這些事的時候是什麼心情?我真想……殺了你。”
他滿是殺氣的話,隨著他的灼熱一起沒入她的身體裡,她呻吟一聲,調整了姿勢,讓自己可以和他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要殺就殺,看最後誰死在誰手裡。”她嬌笑著發出挑釁,惹得他按捺不住的將這些目子的相思苦,全都發洩在這一次密密實實的纏綿之中。
“郭躍他們……不會上來吧?”聶青瀾忽然想起剛才郭躍的驚呼。
他悶哼著,“有鐵雄陪著他呢,你少操心了。”
其實她現在也顧不得操任何人的心了,因為此刻她的心裡,滿滿都是他。
這一路的焦慮奔波,憂心如焚,不都是為了他嗎?
他們從未像今夜這樣激狂,恨不得將外面的冷風寒雨都暖得滾燙。
直到釋放了全部的熱情之後,兩人依然貪戀著彼此的氣息,捨不得放手。
這夜的柔情是屬於他們的,這夜的寧靜也是屬於他們的。
這一夜,是他們的。
當兩人相偕走下樓時,鐵雄和郭躍正在樓下喝酒,聽到動靜,郭躍抬起頭來笑眯眯地說:“陛下,丞相,起這麼早?”
聶青瀾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子。李承毓倒是不介意對方的戲謔,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拉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