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聲音邪魅而殘酷,“顧夫人就那麼好麼?”說完狠狠地扯下顧惜朝的褲子,空著的另一手開始用力揉捏著他滑嫩的雪丘。
就算他和別的女人燕好了,這裡,還是他的!
顧惜朝素來對晚晴又敬又愛,此刻聽他語氣裡頗不尊重,不由怒上心頭,顧不得自己的狀況不堪,掙扎扭動起來。
戚少商兩手正不得閒,突然見他掙扎,只得使出力氣用全身把人壓在門板上。
如此一來兩人貼得緊密縫合,緊得連彼此的心跳都清清楚楚,戚少商胯下的硬物更是大剌剌地頂在了顧惜朝的腰臀間。
顧惜朝被擠壓得連氣都吸不進去,掙也掙不開,動也動不了,又感覺到身後那滾熱的東西張牙舞爪的抵著自己,想起之前在書上所見的那些情景,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斷斷續續道:“戚少商……你真混球,你……侮辱我……就算了,你憑什麼,憑什麼侮辱晚晴……”說到最後甚至帶了幾分哽咽。
戚少商心裡又何嘗好受,他也明白,夫妻間那種事情是天經地義,確切說來,自己才是橫插足的第三者,可是無論再怎麼想的開,還是放不下。
他就是想佔有他,哪怕是千錯萬錯也都認了。
“惜朝,對不起,”戚少商低聲說,“但是無論如何,我不會放你走的。”語畢將顧惜朝兩手扭到身後,用麻繩結結實實捆了起來。
這下顧惜朝真的著慌了:“戚少商,你這瘋子……”下一秒卻眼前一晃,身子半騰了空,三兩步被抗到炕前,重重地摔了上去。
顧惜朝被摔得眼冒金星,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戚少商已順勢將他半褪的長褲連同靴子一併除去,用麻繩將他兩腳分別縛在床尾兩邊撐帳子的支架上。
等顧惜朝回過神,已經被捆紮了個結實,雙手被無助地束在身後,兩腿光裸地大大地張開著,戚少商除去了下裳,正跪在大開的兩腿之間,將雄壯性器抵在他的腹溝上緩慢廝磨。
低頭看到自己上身衣裳端正下身卻毫無遮攔地把最羞恥的部位展露人前的模樣,顧惜朝羞憤交加,顫聲道:“戚少商,這麼羞辱我,好玩麼?”
“我從沒想過要羞辱你,”戚少商眸子暗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天色,“我只想……佔有你……”
顧惜朝被他眼裡濃重的色彩震懾,略微一怔,隨後仰起天鵝般的頸子,低啞地呻吟起來——戚少商進入了他。 〃
沒有事先的潤滑和開拓,每前進一分對彼此都是艱澀的痛苦折磨,然而戚少商毫不停滯,緊抓著他的腰一寸寸往前推進。
“呃……呃……”顧惜朝努力往外呼著氣,想把被疼痛逼出的聲音哽回喉底。
被禁錮著強行張開的雙腿使他無法抗拒戚少商粗暴的進入,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展開身體,接受他的侵犯,任憑他一點一點地把自己撐開,再撐開。
戚少商發覺身下的人雖然痛苦,但仍微微地收放內壁,配合自己的進入,心裡的狂暴也漸漸平復了一些。
畢竟,不論他和傅晚晴如何歡好,始終只為自己張開雙腿,始終只讓自己進入,不是嗎。
想到這裡,憐惜地停下挺進的動作,俯身親吻他微顫的唇。
發現他的唇是冰涼的,不由帶上點歉意,沙啞地說:“對不起,很疼嗎?”
“哼……”顧惜朝躲開他的吻,把頭扭向一邊。
他的性子一向吃軟不吃硬,戚少商若是一味蠻橫硬幹,他估計也能咬牙撐到最後,可是現在突然被他低聲道歉,反而覺得兜兜轉轉酸楚起來。
加之扭頭看到床頭丟著那半掩的《婦女妊娠手冊》,想到自己如此不堪地被人壓在身下,愈發覺得委屈,強扭過臉咬緊下唇一言不發,眼眶卻紅了一圈。
戚少商知他倔強,認識這麼久,也只在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