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好像就分手了。那時楚鬱好像喜歡她喜歡的要命,後來不知怎麼就分手了。”楚立恆聳聳肩,孩子們的事,他很少干涉。
“哎,子孫自有子孫福,我們不用操心太多。”英毅中朗朗的笑。這條金科玉律可不是他隨便說說的,這可是在他與英培多年鬥爭後總結的經驗教訓。
婚宴上安小芯和丁普月替秦春馨擋了不少酒,丁普月是千杯不醉,天生的抗酒精體質,安小芯則有點多了。宴會還沒結束,安小芯已經腳步微浮,不勝酒力了。楚鬱連忙讓丁普月帶著安小芯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一進休息室,就聽見丁普月低聲調笑著講電話。看那親密的神態,陶醉的語氣,肯定是英培無疑了。
安小芯猛灌了一大口冰水,那竊竊私語彷彿是酸雨淋進她心裡。英培你好樣的,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不來,我白給你做那麼多飯了。
丁普月講完電話,一拍安小芯說:“看你這點出息,才喝了多一點啊。你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啊,別亂跑。我得出去頂一下,我倆一個都不在新娘子身邊可不行。”
安小芯煩躁的揮揮胳膊,“去,去,去吧。”
丁普月妖嬈的出去,安小芯看著那背影,心頭無名火起:“誰稀罕你的東西,我才懶得搶。哼,就你能喝?我找個地方自己喝。”
她晃悠悠的起身,驚喜的發現自己踩著高跟鞋,居然還能走直線,嘻嘻。她從偏門出了宴會廳,直接坐電梯來到威津斯樓下的酒吧。
這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果然情調不錯,適合喝酒。
她在吧檯前坐了,點了一杯雞尾酒,脫著腮看bartender用複雜的手勢搖出一杯酒給她。她二話不說,一飲而盡。嗯,味道甜甜的。
“再來一杯!”她豪爽的說。
“你這樣喝,會醉的。”
安小芯側頭看向說話的人,那是一個美得令人側目的女人,五官深刻奪目,氣質清冽,很有奧黛麗赫本的韻味。大概和安小芯同齡,她也支著腮,看bartender調酒。
“喝酒不就是為了醉嘛,嘻嘻。”安小芯看這女人一眼就喜歡。
“哦,也對!”那女人做出恍然的樣子,也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學安小芯的樣子一拍桌面,“再來一杯。”
那bartender熟練的給兩人一人一杯雞尾酒,兩個互不相識的女人興奮的一碰杯,各自一飲而盡了。
“你為什麼要喝酒?”那女人的眼睛晶晶亮,好奇的問。
“好喝,嗯……我不知道我愛誰?嘻嘻,好笑吧。”安小芯打了個酒嗝。
“哈哈,我和你正相反,我不知道誰愛我,呵呵。”那女人也嬉皮笑臉的。
安小芯努力甩了甩亂成一鍋粥的腦袋,突發奇想的說:“要不咱們在一起吧,讓那些花心的男人永遠都找不到老婆,怎麼樣?嘻嘻嘻。”
“啊,好主意!”那女人馬上把雙手舉起來贊成。
“哦,抱抱!”兩個女人胡言亂語的抱在一起。
這時有個身材修長、眉目俊冷的男人走了進來。有人悄悄的走到他身邊耳語,並用手指了指安小芯和那女人的方向。他眼神一掠,正好看見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的鏡頭。
他的眉頭立刻鎖成山狀,破壞了俊美的五官。他幾步走了過來,一把扯住那女人的手腕,低聲輕喝:“斯夢,好了,別胡鬧了。”
那女人抬眼看看那男人,一掌推開他,嘻嘻笑著對安小芯說:“他誰啊?我不認識啊?你認識嗎?”
安小芯醉眼朦朧的看著那男人,哇,又一個禍國殃民的,五官比英培還精緻,氣質更加的邪魅勾人。
她勾住那女人,自以為小聲的說:“我不認識…。。這樣的……禍害……他肯定比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