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頭的心裡暗啐了一口,哭喪著臉說道:“少爺,我……我們被搞定了。”
電話那頭顯然一怔:“你說什麼?”
那領頭的說道:“我們四十多號人,現在就我一個站著了,而且這手還在流血……少爺,那個……那個玉成集團的代言人說了,要您照我們的人頭來贖我們,要不然我們可就全都得被廢在這兒了。”
電話那頭終於意識到了不妙,事情的發展似乎和他想象的完全相反了,沉默了一會又問道:“他們要多少錢?”
那領頭的看向陸小展,還沒開口,陸小展已經笑眯眯地舉起了一隻手,他哦了一聲,回頭對電話裡說道:“少爺,他們要每人五百塊。”
陸小展呸的一聲,順手搶過了電話,對著電話裡說道:“這位什麼什麼少爺,你要是上路子的,那就按每人五萬來贖人,要不然我不光把這些人全廢光,而且廢完了還得上你家要錢去,到時候你可別悔得腸子發青再來跟我求饒!”
電話那頭倒是也沒被他給嚇住,只是想了想道:“好,你在那兒等我,馬上來。”
陸小展再不跟他多說,直接掛了電話,丟還給了那個領頭的,他明知道電話那頭的所謂少爺基本上就是劉太原了,可現在既然他還沒露面,那自己也沒必要先丟這個臉自報家門。再說了,劉太原這小子一開始就對安琪動著歪腦筋,上回新生大會上沒把他揍舒坦,這回正好碰上這事,揍倒是不必了,不過錢是肯定得訛上一些的。
濮玉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陸小展不光是把人家四十多個人全都打了,而且還敢找他們再要錢,每個人五萬,這麼些人那就得兩百多萬啊!萬一他們那頭一發狠,再拉個幾百號人過來,到時候可怎麼辦呢?
她這心裡一陣糾結,但陸小展是來幫她的,也不好明說,只是隱晦地說道:“那個……小展啊,你說咱是不是把這些人叫警察來拉走算了?你說這麼多人血流滿地的,我有點兒受不了啊。”
陸小展笑笑:“濮姨,您是擔心這事兒會越鬧越大最後收拾不了是吧?您放心就是了,就春陽市這地界,還沒我……”說著指了指齊修遠,“朋友收拾不了的事兒。”
齊修遠在一邊撇了撇嘴,貌似不屑,但卻並沒有否認,要說也對,彩虹小組是國家的終極執法組織,不論是對外還是對內,他們一組人都享有最高的權利,甚至是在某些突發事件中還有著立決權,也就是俗稱的先斬後奏。而且就憑陸小展和齊修遠兩人的身手,這種所謂的黑道人馬再來個一兩百人都不足為懼,最多就是費點體力而已。
濮玉心裡著急,一咬牙剛要再權,忽然電話響起,她看了看來電,忽然笑了笑接了起來:“寶寶,怎麼啦?”
電話那頭語速很快,象開機關槍的一說一長串,等說完後濮玉笑著說了幾句沒什麼的、沒關係之類的話,那頭又說了句什麼,濮玉忽然臉色一緊,說道:“胡鬧,你回來幹什麼?……什麼?你已經回春陽了?你先別回來……喂?喂?”沒等她說完,電話卻已經掛掉了,濮玉捏著電話一陣發呆。
陸小展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好笑道:“濮姨您怎麼了?杵這兒不說不笑的跟個雕像似的。”
濮玉回過神來,苦笑道:“我女兒回來了。”
陸小展恍然:“您是擔心您女兒看見這一地半死人會被嚇著是吧?”
濮玉點點頭:“是啊,這丫頭從小就是急性子,風風火火的,她爸也是,上午跟她通電話時說咱們這兒被人敲詐什麼的,沒想到這丫頭立馬就回家來了。”
陸小展奇道:“她在外地上學?”
濮玉道:“說起來我也挺生氣,你說我們家開這麼個公司,她不好好在家幫忙,非要去做自己的事兒,說什麼為了夢想就要拋棄一些東西什麼的。”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