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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傲哲天覺得世界上好象突然沒有了色彩,一切都是灰的。
原本還空白的腦子,也只剩一片空洞……
翼。 締修科盯著眼前雙眼失去了神采的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奴隸,你有什麼話要說麼?”問出這句話的同時,他感覺到身邊的妃子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黑髮男人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雙眼無焦距的望著他們這個方向,安靜得詭異,在他以為男人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卻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彷彿要消失般的笑容,黑色的雙瞳幽暗而不可測:“如您所見,事實就是這樣……”
“你先下去吧……”翼淡淡的對自己的王妃下了道命令。
“翼帝……”蕾還想說什麼,但是翼帝只是輕輕的看了她一眼,她便把將說的話嚥了下去,底著頭退出了寢宮。
“你瞭解自己將要受到的刑法麼,即使你不是一個奴隸而是一個世襲貴族,之前的行為也會使你死上一千次。沒有人敢碰我的女人,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大膽……”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發現眼前的奴隸好象根本沒在聽……有意思,膽敢無視他的人,除了斐那個傢伙,至今還沒一個能活得下來。
黑髮的男人就這樣安靜的站在床邊,從妻子離開的那一刻起,他的強撐起來的堅強在心死去的同時,也一併瓦解了。
連那雙原本如同夜色般惑人的眸子,也象失去了所有的光彩,黯淡得可憐。
一滴眼淚……悄無聲息的從他的臉頰滑落,男人散發著哀傷而絕望的氣息,象是一個默默承受一切傷疼的孤獸,脆弱卻不容別人親近。
在心因為妻子的這句話而活生生撕爛的同時,男人突然覺得一切都那麼可笑……
他曾經天真以為得到了世界上最寶貴的愛情,可那些所謂的誓言,所謂的愛情,其實不過是被現實輕易捅破的一層紙,脆弱得可笑又可悲。
只要有可能威脅到一方的利益,那麼另一方就會被拋棄,被厭惡,甚至是…………殺害。
那麼愛情究竟是什麼……自己守護的愛情其實根本不堪一擊嗎?
在一旁的翼微微驚訝的看著男人滑落的淚,細長而漂亮的手指本能的碰觸那滴晶瑩的液體。他不是沒見過男人流淚,可唯有這一次,他絲毫不覺得厭惡。
黑髮男人還沉寂在自己的內心世界,對外界的一切反映都異常的遲鈍,任由翼單手將他的腰樓進懷裡,直到翼的吻落在了他的臉上, 他才稍微找回一點神智本能的掙扎起來,可卻被樓得更緊,雙唇也被毫不客氣的堵上。
“……嗚!”顫抖的蒼白雙唇被強迫接受冰涼而帶著香氣的柔軟,粉色的舌頭幽雅卻不容抗拒的侵入男人的口中,肆意的掠奪,糾纏,並企圖纏住對方閃躲的舌頭。
男人驚訝的爭大了雙眼,完全想不通自己為何會突然遭到這樣的侵犯,怒意讓他迷起了雙眼,狠而準的咬破了對方的舌頭。
“呵,咬得真狠……”翼吃疼的退了出來,緩緩的舔了舔嘴唇,同時也放開了對方。事實上翼自己也很吃驚,他居然失控了,而物件竟然是一個成熟的黑髮奴隸,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
正當兩人僵持的時候,斐從門外走了進來,盯著兩人看了一會兒,才不冷不熱的開口。
“聽說有一個奴隸企圖強姦你的妃子是麼,哥哥。”話是對翼說的,但是眼神卻冷冷的看向黑髮男人,讓對方不由得背脊發寒。
“呵呵,一個汙黑的賤奴居然出現在皇宮中,斐,他是你帶進來的吧?怎麼說你的調教似乎不怎麼樣啊……”轉了轉自己手上的白玉戒指,翼笑得無比溫和:“我幫你調教幾天怎麼樣?”
“他還有利用價值,給你玩的話我估計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