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能畫？”

厲謹言瞥向喬染依舊包紮著白色紗布的雙手。

“應該能吧。”

喬染垂下頭，並不太確定。

要知道剛才打趙萍萍巴掌的時候，她都是儘量沒有用到手掌心，而是用五隻手指。

“等你好了以後再掌筆，別畫出來的歪歪斜斜的見不得人，還浪費我的時間來點評修改。”

厲謹言淡淡的開口道，她的雙手都受傷了，自然會影響到她的繪畫水平。

“好吧，那個，師父，我可以跟你說一件事麼？”

喬染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當初她之所以想方設法的拜他為師，就是因為這個的原因。

“說。”

厲謹言走到中間，動作熟練的拉開椅子之後坐了下來。

“我可以報名參加金鼎獎麼？”

喬染立馬來到他的身邊，小心謹慎的詢問著。

“依照你現在的水平，即便去參加，也不過是去丟人現眼。”

厲謹言一點面子也不給喬染直說道。

喬染往上揚起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他還真是毒舌到家了，讓人非常不爽！

“那只是現在嘛，今後我不是有你麼？”

她只好舔著臉繼續說著，她是他的唯一一個徒弟，他能不管她麼？

“走後門？”

厲謹言側頭看向她。

“不是，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水平雖然還有待提升，但是在您的帶領之下，我肯定會進步的。”

喬染搖晃著腦袋，即便要走後門，也得看他給不給她這個機會了。

再說了，比起走後門，她更願意用她的實力獲得獎勵。

“可你很笨。”

厲謹言接下來的一句話，把喬染氣得好想動手削他。

“我笨，但是我也很努力啊。”

喬染賠笑著，誰讓他最大，而她又有事求助於於他，自然不能這樣直白的撕破臉。

“有多努力？”

他眉頭微微一挑。

“要有多努力就有多努力，師父，你就幫幫我吧。”

喬染說出一句模稜兩可的話之後，直接伸出手輕輕的拽著厲謹言的衣袖，如撒嬌那般的說著。

“鬆手！”

他的眉頭緊擰著，她不知道男女有別麼？居然對一個並不太熟悉和了解的男人動手動腳。

“師父，我求你了，我真的很想要參加這一屆的金鼎獎，錯過這一屆之後就要再等四年。”

因為他的一句話，喬染立馬把手收了回來。

“·····”

他眼瞼微微抬起，看向一旁並不死心的喬染。

即便上了藥，她右半邊臉依舊還是腫的。

臉上都已經受傷了，她卻跟一個沒事人似的，嬉皮笑臉，也太沒心沒肺了。

“師父，師父······你就答應我唄。”

喬染繼續厚著臉皮纏著他，反正他不答應她就一直粘著他，直到他答應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