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廣船,都是常在洋麵上的大船,一車車的鹽貨和特產被裝到船上。
開始時候餘家人還以為是自家船隊,還想著過去打個招呼,可很快就發現了不對,餘家船隊掛著的船旗和認旗絕不會是這個樣式。
“船頭,那不是咱們的船!”餘家的水手神情惶急的說道,就連最普通的水手都知道這港口對自家意味著什麼。
餘大江本來沒注意到,可這時候也是大驚失色,想要追上去問劉勇,可猶豫了下,還是自顧自向那幾艘船走過去,還沒到能看清楚的距離就轉了回來,這幾艘大船下面走動的水手,還有船旗認旗都讓他看著眼熟,雖然認不出是什麼,可肯定是海上那家大幫的人馬,還是少招惹微妙。
思前想後,餘大江讓一艘最新最快的船防空,直接去松江府那邊報信,其他的船留在這邊裝運鹽貨,看看能不能打聽到更多的訊息。
餘家做什麼反應劉勇不關心,讓餘家看到其他家船隊在海州港口上出現,本就是趙字營核心議定的一件事,雙方目前還是很緊密的同盟,既然餘家自作聰明的小心思太多,就這麼提醒下。
團練們押送這一百戶人家離開海州地界之後,這一百戶人家就沒有任何自由的可能了,看到平坦地勢上的一個個田莊村寨,讓這些人家心中的狂躁和驚慌減輕了不少,這景象看起來和遼東那邊倒是有幾分相似。
“我知道你們都有去處,也知道那些去處可能還不錯,可你們想要去那些地方,就要乖乖為我們做事,當你做的事情夠了,自然會放你們走”劉勇繼續向徐州進發前,簡單和他們說了幾句。
劉勇走後,在淮安北區的雲山行、內衛隊都會出面詢問每個人,將這些遼民百姓的底細打聽清楚,然後再進行挑選。
“我這一路走來,看到沿途村寨冷清了很多,不是一直在進人嗎?怎麼還荒廢了?”劉勇和石滿強見了一面,頗為疑惑的問道。
“進的人多,可咱們在山東拿下的地盤更大,去年秋冬時候不是說又擴了一圈出去,人都安置在那邊了,大哥那邊又在抽調遷移能紡紗織布的莊戶,海州修港口又有一大批人過去,你也知道,咱們趙字營的家丁團練,農墾田莊和雲山行管事辦事的那些人,都是徐州邳州和咱們這淮安北區出來的,這麼下去,人怎麼可能多,我還等著多帶些遼民過來充進去。”石滿強有什麼說什麼。
聽到這個,劉勇也是搖頭笑:“就算從皮島那邊過來,山東登州府那邊也最合算的,既然山東那邊的地盤大了,肯定就近打散安置最好,難道穿州過府的來這邊,我看啊,四哥你這邊的人還會慢慢少。”
其實這問答的內容彼此心裡都是有數,只不過是閒聊而已,那李玉良願意聽聊聊也無妨。
“只是可惜了那些田地,咱們好不容易開荒弄出來,居然還要在荒廢回去,有點捨不得。”
“大哥他們估計也捨不得,不過山東那邊的地是熟地,遷移種地什麼的也都方便,咱們趙字營的田地這邊少了,可算總數還是多了很多。”
“估計你還不知道,大哥又得了兒子!”
劉勇三月出去,回來時候已經是五月下半,這訊息自然無從得知,在石滿強那邊聽到,都是由衷的高興,李玉良也覺得是大喜事。
不過從淮安北區再次上路的時候,李玉良卻覺得生子對木淑蘭來說的確是喜事,可以他這些年看到的豪門恩怨來說,趙進這邊應該不那麼輕鬆,而且李玉良也隱約能看出來,劉勇想得搞不好和他一樣,但這件事大家就不會交流什麼了。
沿途訊息不斷傳回,木淑蘭生子前後,徐州當真是熱鬧非凡,甚至連木淑蘭自己都為這樣的盛況惶恐,主動和徐珍珍講,說這些和自己沒什麼關係,而且也不是她讓趙進這麼做的。
徐珍珍顯得心平氣和,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