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在酒宴時候可以坐在最前面幾桌,這是彰顯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趙字營關係的時候,也是加深雙方交情的機會,他不僅來了,還送上重禮,而且還來得很早,不過餘致遠沒有提下面船隊的動向,好像雙方合作的親密無間,對趙字營送去的人手一直用心培訓。
得到這答覆之後,劉勇笑著說道:“這次我帶著他餘家船隊在海州港口那邊上岸,估計這餘公子又要趕過來了。”
大家當然明白怎麼回事,聽劉勇這麼說,大家都是忍不住鬨笑,以餘致遠做事的玲瓏心腸,自然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或許餘家這些小動作和他無關,可他是餘家家主,這個責任必須由他來擔著。
劉勇也說了自己對那一百戶皮島遼民的打算,既然這一百多戶都是皮島那邊的體面人家,肯定對其他難民來說是有說服力的,那麼下一次皮島那邊招攬遼東難民,就用他們作為現身說法的嚮導。
雖然和毛文龍那邊達成的是人口木材換取物資的交易,可人不是牲口,上船之後必須要有人安撫他們的情緒才會安心來到徐州這邊,也不擔心這一百多戶人家選出的人有什麼不對,不管心裡怎麼想,家人就是最好的人質,等日子久了,他們自然就會成為趙字營的一部分。
“小勇這次立下了大功!”聽完之後,趙進禁不住說道。
走這麼一次,等於是打通了和遼東的海路,如果不出什麼意外,遼東那邊的人口和木材就會透過海路源源不斷的來到趙字營的勢力範圍內。
聽到這個訊息的每個人都興奮異常,趙進和王兆靖立刻安排給李家在海州港的船隻送信,事情進展到這個地步,就該儘快調撥船隻北上了,雖說大家也知道即便快馬傳信,調集海船之類的事情也不是立刻能辦成的。
到達何家莊之後休息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在議事堂處置事務,說完遼東海上的情況,大家簡單吃了午飯,趙進下午卻沒有按照常規去親衛旅和幾個團那邊檢視操練,而是招呼了幾個人一聲:“都和我去河邊看看。”
劉勇有些懵懂,不過還是跟隨眾人一起出了院子,外面百餘騎馬家丁已經待命,護衛趙進的規程劉勇很清楚,即便臨時離開,也要有小半個時辰的調集安排,而此時這個狀況說明去河邊已經是常規了。
在何家莊這邊騎馬去黃河邊需要兩個多時辰,如果不連夜趕回的話,今天就要在黃河岸邊過夜了。
這一路行來,劉勇注意到沿路田莊村寨的團練和民壯都在整訓,路過的家丁營地也看到訓練不停,家丁那個還好,團練、民壯則是不正常,要知道這個時候正是農忙,團練和民壯每日在田地耕種,還要訓練的話,肯定疲憊的很,甚至會耽誤農活。
“他們今年少交兩成的份子,而且咱們的存糧會給他們撥下來一些,讓他們吃飽足力。”王兆靖看出劉勇的疑問,開口解釋說道。
如果走的時候有這樣的安排,那自己肯定會知道,想來是這兩個月的事情了,劉勇急忙問道:“所有田莊都這麼安排嗎?那咱們的存糧怎麼可能夠?要在清江浦那邊調集?”
少交兩成,還要回撥,以趙字營目前控制的這麼多莊戶人口,耗用糧食的數量當真巨大。
“不,只有黃河沿岸的莊子才這樣。”
聽到這個劉勇才鬆了口氣,這範圍內的人口耗用還可以接受了,他沒有繼續詢問為什麼,反正到了黃河邊上就能看到。
從何家莊到黃河渡口之間的道路修建的寬闊平整,跑起來很是輕鬆,在行進途中不斷的看到有迎面而來的快馬信使,這些使者都會被趙進的護衛家丁攔住,過來稟報情況然後再行折返。
聽了幾次,都是關於黃河水情的稟報,劉勇也總結出了規律,差不多一個時辰就會有人過來稟報。
到了黃河岸邊,這邊的堤壩看著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