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的漢子站在大家眼前,這人還沒反應過來,看著門前站著一堆人,禁不住揉了揉眼睛,開口問道:“你們”
趙字營的這些人也只讓他說了兩個字,砸門那漢子一腳踹出,直接把牛家開門的這位踹成了蝦米模樣,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這可是牛家”話說半截,又有一腳踢在腦門,直接暈了過去。
後面的人跟著魚貫而入,牛家這宅院不算大,僅僅三進,進門沒幾步,卻看到兩個黝黑高大的赤膊壯漢衝出來,兩人手中都拿著朴刀,口中大喝說道:“什麼人敢來有話好說!”
能在城內有把朴刀,那也不算差了,可自己剛衝出來,卻看到對方居然張弓搭箭,這氣勢頓時弱了半截,急忙就要和緩,可箭在弦上,卻沒有人停手,嗖嗖幾聲,兩個漢子大腿中箭,痛叫著跪在了地上。
“牛二爺,牛三爺,可是海上的龍頭,兄弟們是那一路的。”其中一人跪在地上痛叫說道。
話沒說完,齊二奎已經走到跟前,揚起手中的雁翎刀狠狠的抽了過去,倒是沒有用刀刃,但這麼一個鐵傢伙打在臉上,直接把牙都打掉幾顆,當即口鼻噴血,痛叫不停,那邊齊二奎笑著說道:“海上的龍頭,好嚇人的名號,你們現在在陸上在海上?”
調侃一句,這邊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詢問這個宅子裡面的佈置和防衛,詢問那牛勝傑和關濤以及一干人都在不在,牛家這兩位護衛平日裡也是兇人,可看到對方這個架勢,就知道該怎麼辦了?脖頸處都已經被刀刃壓出血了,不說或者少說,腦袋十有**要搬家
因為居住在城內,也因為先前兇名在外,牛家並沒有太多的護衛,畢竟海上也要人手,而且現在城內城外誰還敢碰這個牛勝傑,牛家那兩位海主自然不用擔心什麼,這邊也沒安排幾個人。
問清楚了之後,事情就好辦很多,趙字營的人衝進去挨個屋子搜尋,這個過程簡單得很,非但沒有遇到抵抗,甚至連發現的人都沒,大部分人不是宿醉未醒,就是根本不敢動手,這蠻橫和廝殺是兩碼事,牛家這夥人橫行霸道不假,但真動手就慫了。
牛家這邊每個人都會說什麼,這可是海上大龍頭的親戚,你們這麼做,不怕報復嗎?趙字營的回答也很簡單,往往就是用刀背一頓猛砸,打的滿地打滾才算罷休。
不過,就是這樣只敢打不殺人的舉動,讓牛家上下有了點底氣,惡棍誣賴,往往有點混不吝,不要臉的本事,滿地打滾都是好手,還有人故作忠心在那裡大喊大叫,說什麼要動我家少爺,就踩著我的屍首過去,得到的回應也是一頓暴打,可這樣的打皮肉之苦而已,骨頭都傷不到,更別提性命了,這樣的分寸愈發壓不住局面,鬧得此起彼伏,不過趙字營來的這些人力氣不小,手上技藝也不差,隨牛家的人鬧和折騰,抓住架住了都是捆綁了弄到前院去,丟在那裡就不管了,反正跑不了動不得。
在臥房中找到的牛勝傑和關濤,兩個人和三個粉頭睡在一起,屋子裡充斥著酒氣、脂粉氣和腥臊氣,連趙字營這些什麼都不在乎的江湖人都直皺眉頭,也不知道昨夜折騰到多晚,把兩個人從床上揪起來,三個粉頭嚇得尖叫,這兩位還沒醒,直到繩子捆在身上才反應過來,關濤有些發懵,那牛勝傑眼睛還沒睜開,就掙扎著破口大罵。
“你們敢碰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快放了爺爺,不然讓你們全家死光!”牛勝傑酒色掏虛了身子,沒有力氣,但嗓音卻尖利無比。
“各位好漢,不管誰讓你們做這個事情,你們都得掂量掂量,我家少爺可是洋麵上大海主大龍頭的獨苗,他要是傷了根汗毛,清江浦地面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你們知道打了我家少爺的那個嗎?號稱清江浦排名第八的好漢,全家被滅門了!”相比於撒潑發瘋的牛勝傑,關濤這個破落秀才口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