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爺,我錯了,自罰三杯!”
見厲謹言默不作聲,三人心裡均是清楚,眼前的這個買酒女就是他厲謹言的小嬌妻。
上官逸趕緊倒滿了酒,端起來仰頭連續喝了三杯。
“嫂子,剛才我狗眼不識泰山,您,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這酒·····”
厲謹言看向喬染身後推車裡的酒,意有所指。
“這些酒,我全買了。”
上官逸趕緊符合道。
瞬間,喬染瞪大了雙眼,他全買了?
那她今天晚上的提成,不是比一個月還要多麼?
心裡,頓時美滋滋的。
“嫂子,剛才是我的不對,你會打檯球麼?不會沒關係,我可以教你的。”
陸子明在這個時候充分的發揮出他的才能,那就是拉關係。
“我不太會哎。”
喬染盯著不遠處的檯球桌,眼裡發出精光,興許她還可以賺一筆?
“沒事,我教你啊!”
陸子明揚起大大的笑容,露出潔白而整齊的牙,燦爛而明媚乾淨。
“還需要你教?沒看到有厲爺在麼?你當厲爺只是一個擺設麼?”
上官逸一腳踹向陸子明,他這是找死麼?居然敢無視厲爺。
“不如加一點賭注如何?”
厲謹言回到沙發上,翹著腿看向一聽到他提議就神采飛揚的喬染,果然他剛才的確沒有眼花。
這小傢伙說的,可不一定是真話。
“什麼賭注?”
陸子明詢問著。
“一局一百萬。”
厲謹言收回視線,端起酒杯,緩慢的搖晃著。
酒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晃盪著,留下淡淡的痕跡。
“厲爺,你這不是在玩我們麼?我們三人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
上官逸吐槽著,厲爺那可是樣樣精通啊,這跟讓他們直接拿錢出來有什麼區別?
“她參與。”
厲謹言看向正在想著她震驚得回不過神來的喬染。
一百萬啊。
她十年都未必能賺到100萬!
這些人,也太能造次了吧!
是不是在他們的眼裡,錢就跟樹葉差不多?
“可是嫂子不是不太會麼?要是我們贏了她,是不是不太光彩?”
陸子明不太確定的問道,光是嫂子這個稱呼,他們就不敢贏了好麼。
不管是厲謹言還是喬染,一個是他們贏不了,一個是他們不敢贏,結果其實都一樣的。
“哎呀,出來玩嘛,就別想那麼多。我不說,你們不說,誰知道呢?又談何光不光彩的。”
還沒等厲謹言開口,喬染便迫不及待的開口道。
這錢,她賺定了。
“話是沒錯,只是我們的良心過意不去啊,這不是欺負嫂子麼?”
上官逸捂著他的心口,假裝心痛的模樣。
“那要不然,我們先讓嫂子三杆?”
陸子明提議道。
“好啊。”
上官逸沒意見。
“你們確定麼?”
喬染眼底充斥著狡詐的笑意。
“確定,好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上官逸和陸子明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我有點菜,你們可別笑話我。”
說著喬染一邊活動著脛骨一邊朝著桌臺走去。
江少卿朝著厲謹言走了過來,他心裡有太多的疑問。本以為厲謹言之所以答應結婚,是因為或許那個女人的身上有所與眾不同之處。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