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認識她?”
喬布收起軍刀,隨口問道。
男人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疾步朝著喬染走去,動手給她鬆綁。
“蘇子柒,好久不見。”
伸出手,他的嘴角不覺向上輕提,露出一抹蠱惑人心的笑,比狐狸精還要勾人。
“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對不對?”
喬染低著頭看著那一雙白如蔥指的手,眉頭緊蹙,想都不想的打掉。
“女人,你找死!”
沒等著男人開口,一旁的喬布就發了脾氣。
“這是我的事。”
男人抬手,無關緊要的一笑。
她剛才碰他的手了。
無視著他,喬染繞過他朝著不遠處的江司夜走了過去,解開江司夜身上所束縛著的繩子。
“隨她!”
男人伸手攔著喬布,反正她也鬧不出什麼事來。
“早知道是你,我就應該早點來見你,吃過早餐沒?午飯想吃什麼?”
他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不斷的追問著喬染道。
“我不想吃什麼,我只想和小夜子離開這裡!”
面對他莫名其妙的關心,喬染總覺得這其中必然有炸。
這個男人既然是跟這些綁匪是一夥的,就說明他不是什麼好人。
“除此之外,其他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男人搖了搖頭。
他們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在江司夜的身上,好不容易才讓他心甘情願的為他們作畫,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他離開呢。
“真的不行麼?”
喬染哀求著。
他在當初能夠救她這個陌生人一條性命,就意味著他還算是一個優點良知的人,並不是那種徹頭徹尾的大壞蛋。
“嗯。”
他撇過頭去,不敢與她對視。
有沒有人告訴她,她的眼睛真的是心靈的窗戶,清澈純淨,完美無瑕,像會說話一般。
“江少爺請吧,繪畫工具都在這。這一次,我們要一幅國畫,是明代著名的畫家能孟子然所作的清河上明。”
喬布示意手下的人去把他早就準備好的繪畫工具搬入到教堂之中。
“不可能!”
江司夜想都沒想的回答道。
他已經做錯了一次,不能再繼續錯下去。
喬布沒功夫跟他耗下去,打,又打不得。
於是,他只能把視線鎖定在喬染的身上。
拽著喬染的胳膊,力大無窮的把她的手按在桌面上,他拿出噌亮的軍刀。
“聽聞江少爺的女朋友也是學畫畫的,如果她沒有這隻手,不知道江少爺會不會為今天的決定而懊悔。”
操作著軍刀,他眼底只有濃濃的陰狠,似乎在考慮著到底要先把喬染的哪根手指頭切下來。
刷的一下,喬染的臉色傅驟然變白,只剩下恐懼,深深的恐懼。
對於學畫畫的人來說,手比命還要重要!
這個男人,不是在嚇唬江司夜,而是真的會說到做到的那種!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讓江司夜為了她一步一步的錯下去。
仿製古畫,罪行很大的!
“江司夜,別聽他的!不要管我!別答應他!”
她揚起頭衝著江司夜大喊著。
江司夜依舊為了她做一次,她怎麼還能讓他再做一次。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喬布就要下手。
“住手!”
男人搶在江司夜的面前出聲制止。
“年,你該不會是對這個女人心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