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那麼重要。
不過只是當初的不辭而別而已,她又不是沒有在這兩年的時間聯絡他。
原來。曾經說的那些話,當真只是說說而已。
“羽洛,你別這樣。”
厲謹言輕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白羽洛哪裡還像他記憶當中那高傲的白天鵝。
“厲謹言,我不想見到你,我的死活也跟你沒有關係,你走吧!我求求你了,好麼?”
白羽洛半垂著眼簾,他的心都已經不在她的身上了,她還指望什麼?
“羽洛,你好好的休息,改日我再來探望你。”
扔下這句話,厲謹言疾步從病房裡走了出來,他從未有過一刻像這般窒息,讓他無法喘氣呼吸。
“謹言,你要走了麼?”
江少卿剛來從轉交走出來,迎面與他對上。
“嗯,你好好的照顧她。”
厲謹言停下腳步。
“可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她想要的是誰的照顧。”
江少卿面色不佳,垂落在身旁的雙手不知不覺的握緊,又緩緩的展開。
“我已是一個有家室的人。”
厲謹言委婉的說著,他和白羽洛之間從他和喬染領結婚證的那一刻,就註定不可能了。
“呵,有家室?那個女人,當真是你真心想娶的麼?還是,如今的你已經變了心?”
江少卿一陣冷笑,隨機試探性問道。
他們哥幾個心裡都清楚得很,要是他厲謹言不願意,就沒有人可以強迫得了他。
在所有的人都篤定他不會娶那個連面都未曾謀過的女人時,他卻悄然答應了下來。
這其中的緣由,也就只有他厲謹言最為清楚。
厲謹言不語,他並不後悔當初決定。
“你對得起羽洛這麼多年的痴情麼?”
說著江少卿幾步來到厲謹言的面前,憤怒的一拳重重的朝著他揮了過去。
厲謹言向後倒退了幾步,最後撞在了牆上。
“你,現在給我馬上回去陪著她!我全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江少卿步步緊逼,拽著厲謹言的衣領。
“不可能!”
厲謹言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因為他把江少卿當做兄弟,所以才對他沒有還手。
但這並不代表,江少卿可以命令他做任何的事情。
“你知道當初羽洛為什麼會不辭而別麼?就是因為她知道了她的這個病!”
江少卿再次揚起拳頭,但那拳頭遲遲沒有落下來。
“你說什麼!”
厲謹言的眼神瞬間充滿了寒氣。
當初她不辭而別不是為了去追求她的事業?而是因為這個病的關係?
“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麼一聲不吭的離開?她那麼的在乎你,那麼的愛著你,可你現在怎麼對她的!”
江少卿瞥到病房門口的一抹衣角,緩緩的鬆開了厲謹言。
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至於其他的,他無法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