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謹言盯著聊天框裡的聊天時長久久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這麼迫不及待,是因為根本就不想見到他,跟他無話可說吧。
捂著一陣一陣絞痛的心,他筆直的倒在沙發上。
心痛,真的可以令人生不如死。
“喵。”
察覺到異樣,雪花立馬回到厲謹言的身邊,終身一躍,矯健的跳到了沙發上。
“喵。”
它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著厲謹言的手背。
鏟屎官這是怎麼了呀。
“別來煩我,滾開!”
心情極度不佳的厲謹言毫不客氣的把它推開。
可雪花彷彿看穿他似的,不僅僅沒有被他嚇走,更是近一步的靠近他。
“你聽不懂人話是麼?我讓你滾啊!”
噌的一下,厲謹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它不應該留在這,應該跟喬染一樣,離開他,離他遠遠的!
轉身,他出房間。
再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他的手裡多了幾箱灌裝啤酒。
痛?
再痛只要喝醉了,就不會去想了。
心,自然也不會痛了。
把雪花趕到地上,他靠在沙發上,一瓶接著一瓶的往嘴裡倒。
溢滿的金黃色的液體從他的嘴角流出來,順著他線條分明下顎,沿著脖子緩緩而下。
天色暗下來,房間的燈並未開啟,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中,雪花極度小心的翻過地上的酒瓶。
“喵。”
它小心翼翼的來到醉得已經不醒人事,只有呼吸聲的厲謹言的身旁。
“滾開!”
他語氣不耐煩的把雪花趕走。
“喵。”
雪花直接趴到他的胸口上。
“如果,她和你一樣就好了。”
厲謹言嘴角揚著苦意,一把把雪花撈了起來,喃喃自語。
“喵。”
雪花安撫的舔著他的臉。
“染染,染染,我錯了,你回來,你回來好不好。”
他哀求著,聲音低沉而沙啞。
朦朧的月光灑入到屋子裡,一人一貓緊緊的靠在一張沙發上。
······
“這不是英國最著名的美術館麼?你帶我來做什麼?”
喬染從車上下來以後抬起頭望著眼前這一個雄偉的建築。
美術館,顧名思義,擺放陳列著世界各大名人的名畫。
“喏,你忘記昨天老師說的,他要把你介紹給摩根,拉夫斯?”
江司夜走到她的身邊,不管她怎麼想,牽著她的手就往裡走。
跟上他的步伐,她目光往下移,落在兩人牽著的手上。
他的手很暖,也很大,很有安全感,但跟厲謹言的比起來,總是少了一種讓人心跳的感覺。
見喬染沒有掙扎,江司夜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她沒有拒絕他的靠近,對他來說已經讓他很滿足。
“果然都是大師名人所畫,非同凡響。”
一進入到美術館,喬染就被眼前琳琅滿目,風格迥異的繪畫所吸引著。
哪怕她昨天晚上一宿沒睡,但看到這些畫的一瞬間,睏意消失不見,只剩下激動和亢奮。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好多名畫啊。
“哇,這不是你的畫麼?”
看到江司夜那幅畫,喬染小跑了過去。
“我相信,要不了多長的時間,你的畫也能擺放在這裡。”
江司夜陪著她一幅一幅的看著。
她是那麼一個天資聰慧的人,一定有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