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都是人。”
喬染哭喪著臉,她完了,完犢子了。
她可不可以去顧小萌家裡躲幾天,等著他氣消以後再回來賠禮道歉?
只是,按照厲謹言的作風,她估計還沒到山腳下,就被他抓回來了。
再者,被他到顧小萌的家裡抓回來,會很丟臉哎。
“不一樣。”
司機意味深明的搖了搖頭。
“我跟你講哦,我不是故意要打他的,只是當時我感覺臉上有點癢癢的,人嘛,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肯定會下意識的以為是什麼蒼蠅小蟲子。我哪知會是他啊。”
喬染忍不住對著司機訴苦,希望司機能夠理解她的苦衷,然後幫她在厲謹言的面前說說好話。
站在三樓書房的陽臺,手拿著冰袋敷著臉的厲謹言看著不遠處正在和司機聊得火熱的喬染,他的雙眸微微眯著,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她跟他的一個助理怎麼有這麼多的話說?
為什麼對他卻無話可說還想辦法躲著他?
如冰削一般的薄唇微微一抿,冷如冰。
兩人像是在同一個時間裡感受到了來自某一處的寒光,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
瞬間,兩人收回視線,心底拔涼拔涼的。
司機暗歎:他要涼了,肯定會被派去非洲出差,沒三個月根本就回不來。
喬染嘴角抽搐:這什麼眼神?
簡直就是恨不得把她活剝生吞了,吃人不吐骨頭,連一點渣渣都不剩。
她是跑呢還是不跑?
不跑,等死。
跑,只會死上再加一個死!
死得更慘烈!
天妒英才啊!
不管她怎麼選擇,橫豎都是死。
“夫人,你快進去吧,要是讓爺等久了,只怕······”
司機故意停頓下來,喬染這麼聰明的人,可能能夠聽得懂他的意思。
“好,我這就進去。”
喬染忙的點了點頭。
她本來就已經惹得厲謹言不痛快了,要是再惹他生氣,那她豈不是連一點生的機會都沒有了麼?
說完這句話,喬染對著司機揮了揮手之後,趕緊朝著臺階走去。
“夫人。”
傭人們一看到喬染,就齊刷刷的呼喚著她。
“那個,厲謹言有說什麼麼?”
喬染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爺讓你直接到三樓書房找他,並讓夫人您想好說辭。”
劉媽把厲謹言交代下來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喬染。
瞬間,喬染就腿軟了。
她完全能夠想象到厲謹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有多黑多沉。
媽媽呀,她,她這是一筆賬還沒有算清呢,怎麼又來了一筆。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找他。”
喬染干笑著,笑得嘴角抽搐,模樣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他為什麼要去學校呢!
不去學校,不就沒這麼多事了麼。
哭喪著臉,喬染憤恨不滿的朝著電梯走去。
心啊,哇涼哇涼的,一點也不想面對厲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