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謹言回到城堡的時候,喬染彎著身子,猶如一隻驚弓之鳥那般的卷著身子,縮成小小的一團。
拿起一旁的毛毯,他彎著身子輕柔的蓋在她的身上。
“唔。你回來了呀?”
他的手剛一離開毛毯,下一秒喬染就睜開了雙眼。
“再睡會?”
厲謹言順勢坐在她的身旁。
“不了,現在再睡,一會兒晚上就睡不著了。”
喬染搖了搖頭,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你這隻小豬,什麼時候會睡不著?”
厲謹言側著身子,滿眼寵溺的捏了捏她那肉嘟嘟的小臉頰。
“我哪有!······”
喬染立即反駁著,隨後又嘀咕:“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氣悶的往左側挪了一下位置,一點也不想搭理他。
“生氣了?”
厲謹言耳力非常好的聽到了喬染的嘀嘀咕咕的說的那些話。
見她做出這麼一番舉動,他倒也不氣不惱。
“我生什麼氣,有什麼好生氣的。反正,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喬染昧著良心不滿的嘟著小嘴說道。
“可你,並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喬染側著頭凝望著喬染那巴掌大的小臉上透著委屈的表情。
額······
喬染疑惑的看向他,她怎麼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你要是真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也就不用操那麼的心。”
厲謹言深情款款的盯著她道。
“我哪裡讓你操心了?”
喬染不服氣的回道。
她是那麼一個聰慧的人,還需要他來操心麼?
“哪裡不需要我操心?”
厲謹言輕蔑的一笑,說她笨,她還反駁。
“我,我沒有好吧。”
喬染只覺得心好累。
“離金色獎只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了,你想好畫什麼了麼?”
見她死不承認,厲謹言只能轉移她的視線和注意力。
“還,還沒。”
一說到金色獎,原本精神還不錯的喬染立馬又萎靡不振了。
她一直都在構思,可是一到動筆的時候,畫出來的又很不滿意。
“別心急,由心而發,彆強迫自己去畫不擅長的。”
見她露出鬱悶的表情,他伸手拉著她放在腿上的小手。
“對哈,我就應該畫我擅長的,而不是去迎合大眾,迎合評委。”
喬染拍了拍她的腦袋,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查歷來金色獎前三名的繪畫的風格。
基本都是風景畫和抽象畫,像人物畫像什麼的,不是沒有出色的,只是都沒有得到名次。
所以她才一股的腦的朝著風景畫的方向去鑽研,可比起風景畫,她最為得心應手的可是人物畫。
“嗯。”
厲謹言衝著喬染輕輕的一笑,看來,也不是太笨。
還能好好的調教一番。
“那什麼,咳咳。謝謝你。”
喬染不好意思的習慣性的撩起耳邊,可惜,今天的她把頭髮紮上去的,耳垂並沒有多餘的頭髮。
“謝謝只是用口頭說說而已?”
厲謹言乘勢追擊。
“那你想要我怎麼樣?”
喬染側頭看向他,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無賴啊。
幫她的忙,還要讓她拿出誠意道謝。
“陪我睡一晚。”
男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去死吧!”
喬染想也不想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