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準備,明天我要看到你們兩在非洲馬拉喀什。”
說完厲謹言點了結束通話,用力的將筆記本合上。
喬染!
“上官逸定的機票是幾點的。“
抬起頭,他看向一旁坐立不安的助理。
“是,下午3點。”
助理趕緊回答著。
“馬上給我改成1點。”
厲謹言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哦豁,
上官逸拿起筆在手指上靈活的轉動著。
馬拉喀什那地方,夠嗆。
看來,他們這一次玩得太過火,把自己賠進去了。
······
伸著懶腰,喬染搖晃著腦袋,她終於在這幾天的時間裡把這幅畫完成了。
不知道師父看到以後,會做什麼評價。
“進來吧。”
聽到敲門聲,喬染回了一句。
“莫先生你來得正好,你覺得這幅畫還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的麼?”
一看到是莫卿,喬染趕緊從位置上起來,把椅子拉開。
莫卿走到畫旁,仔細的觀摩著。
“喬小姐畫的很好,我才識疏淺,並不能為您指點一二。”
莫卿搖了搖頭。
他雖然也是一個油畫專業的博士生,但在喬染的天賦面前確壓根就不值得一提。
“莫先生,你別謙虛啊。現在師傅不在,我就只能靠你提出建議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好像表達不出我想要的情緒。”
喬染摸著下巴,一臉鬱悶。
“喬小姐您畫這幅畫想要表達的感情是什麼?”
莫卿提問道。
“一個被拋棄的少女,她悲傷難過卻無法表達出來。”
喬染的眼眸微微下垂,握著畫筆的手不覺的緊了一些。
“可畫中的少女卻在這樣的氣氛烘托之下,目光顯得暗淡無神。”
莫卿一語指出關鍵點。
雖然布畫上是一對漂亮的眼睛,但卻無神散漫,與周圍的掉落的枯黃樹葉很不搭調。
“我明白了,謝謝莫先生。”
喬染一頓,隨後恍然大悟。
她可以把周圍的環境描繪得了無生氣,甚至有一種頹敗的氣氛。
卻忽視了少女的眼睛。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不客氣,時間到了,喬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莫卿笑了笑道,下次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大概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好。”
喬染點了點頭,其實她倒是想要留下來在修改一下的。
“師父,他什麼時候回來?”
喬染隨口一問。
“他今天就回來了,不過要晚一些,怕是要明天才過來。”
莫卿往屋子外走去。
“哦。”
喬染跟在他的身後,明天才過來啊,那她爭取在明天就把這幅畫修改好。
然而,在喬染走後不久,厲謹言出現在畫室中。
他盯著喬染的那幅畫,臉色陰沉冰冷,目光裡慍怒。
她在為那個叫顧寒的男人而悲傷難過麼!
一股無名的火蹭地從心底竄了起來。